在长城上盖了个教堂穹顶的他,这次在展厅里做了一条龙
2019年4月17日 专题• 人物
采访的那天我没有想到,吴达新口中的“龙柱”会以怎样的形式在展厅呈现。几天后,我才在艺·凯旋画廊里看到,入口处的那根柱子被蜿蜒分叉的稻草所缠绕,其身上和邻近的展墙上布满了点状的泥浆。
采访的那天我没有想到,吴达新口中的“龙柱”会以怎样的形式在展厅呈现。几天后,我才在艺·凯旋画廊里看到,入口处的那根柱子被蜿蜒分叉的稻草所缠绕,其身上和邻近的展墙上布满了点状的泥浆。
2017年初,广东时代美术馆发表了一篇题为《这条路,我们先走为敬!》的文章,迈出了民营美术馆公共化、社会化的第一步。到2018年底,原本设置的19个董事名额只完成了1个,在馆长赵趄看来,这条路还需要很长的时间要走。
如果不是为了解梁绍基的养蚕心得,我可能永远也不知道一只蚕可以吐1200米的丝。从1988年的“自然系列”开始,到“生命不能承受之轻”,再到“月庭”“孤云”,梁绍基与蚕合作了一系列层次丰富的“装置”作品。
23岁渡海来台,因局势紧张而滞留于此;28岁素描科目连续不及格,未取得毕业证书而离校;52岁隐居山林,以斫琴营生,深获业界好评;63岁重拾画笔,69岁创作欲望正盛,却逆“战后”流行的艺术潮流而上;80岁高龄成婚,一生与艺术为伴。
我们的话题从刚经过装修的罐子书屋聊起,这个已经15年的品牌书店,也影响了无数艺术家对美术史的理解,甚至启迪了更年轻一代踏上艺术创作之路。
继“濊濊发发”之后,郝建涛新个展“弸彋” 再次以生僻字为名。这个造成朋友圈大型识字现场的名字,是郝建涛和夫人潘潘一起从五十多个备选名字中选定的。如果说“濊濊发发”是听觉的图像的话,那“弸彋”则是关于视觉的意象。
在房培鑫的创作世界中,似乎没有什么比画画更重要了。比起作为艺术家的名气和作品出售情况,他更在意对自己技法的锤炼和对大师的领悟。对于艺术,房培鑫是虔诚的而敬畏的,他宛若苦行僧一般,以一幅又一幅的作品,完成一场又一场的修行。
那一天的阳光正好,再加上作品已经都运往香港准备此次个展,吴笛笛的工作室显得格外闲适与宽敞,甚至干净得不像艺术家工作室。只剩书架上被翻旧的中外美术史,以及一些铅笔小稿,默默提醒我们这是一个艺术劳动者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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