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次是在泰特现代美术馆(Tate Modern)巨大的涡旋厅(Turbine Hall)里,见到了著名的蜘蛛,《妈妈》 (1999),这也是路易丝作品中最大的一只。那个展览的布展也非常有意思,它把几件尺寸巨大的作品叠放,而大蜘蛛凌空在所有作品之上,几乎替代了房屋的空间,如同穹顶般泰然笼罩着几个纪念塔, “我做”、“我毁坏”、“我重做”(1999-2000)。我在那作品下基本被镇住了,虽然我从来觉得尺寸是语言的一部分,只需要适度,“大”并不需要追求,但依然被那个“大”的容器打动,并且感受到了那容器里所装载的不知所以的绵延却内敛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