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的裸体一目了然,其视觉效果取决于所处的周边环境。绘画中...
2012.07.24
策展人:吴洪亮
艺术家:徐升
主办机构:1618艺术空间
展览时间:2015年5月30日至7月5日(逢周一闭馆)
艺术家野口勇曾有过这样的表述:“我喜欢想像把园林当作空间的雕塑。”2015年5月30日在深圳1618艺术空间开幕的“徐园”展览,正是对这一观点的再阐释。本次展览由北京画院美术馆馆长吴洪亮担纲策展人,展出青年雕塑艺术家徐升近作共计16件,将延续至7月5日。
吴洪亮说,“园”的意象来自20世纪中国著名的建筑师、建筑史家童寯先生的一段话:园(園)之布局,虽变化无尽,而其最简单需要,完全含于“园(園)”字之内。今将“园(園)”字图解之:“口”者围墙也。“土”者形似屋宇平面,可代表亭榭。“口”字居中为池。“衣”在前似石似树。“园(園)”的文化指向被童寯先生由一字而解。
又因,这是一个小型的个展,希望更个人化、更明确表达自我,故叫徐园,徐升的庭园。本次展厅营造了游园般的观看流线,移步换景,区别于他之前呈现“几何”棱角的作品,本次作品融入更多“圆”、“透”的元素,每一件作品都可以视为园林中的石头,石头加石头,组成了园的基础。徐升将雕塑融入整个空间,用东方园林的层叠关系对应西方建筑学处理空间“透明性”的概念,展览现场体现了徐升对大空间和建筑的关注,单件雕塑仿佛一个个建筑单体,“徐园”既是艺术家的“建筑规划”,也是他作为创作者的“心园”,是西方抽象概念和体系下的重构,也是对其与本土语境气息相关的新诠释。副标题“徐升雕塑空间”,此处的“雕塑”既是一个名词,也是一个动词,徐升正在以他独有的方式建构着自我的雕塑空间,而这个空间颇为东方,它是个被慢慢搭建起来的“园”。
徐升现生活和创作于北京,他自幼学画,2006年考入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2014年获得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硕士学位。他在校期间曾获得十余项奖学金和基金赞助,并因“马爹利”艺术基金、中央美术学院“王式廓”奖学金、“腾讯”艺术基金赞助远赴法国巴黎高等美术学院、美国蒙塔那州立大学、日本京都市立美院等艺术机构进修。曾举办过《几何与自然》、《无限靠近》、《千层浪》三场个展并参与过多场联展。
吴洪亮表示,徐升是一位有明确人生规划和很强执行力的年轻人,在这个年纪,他的艺术履历已是可圈可点。从作品“千层浪”到“栖息”初步形成了自己的个人风貌,得到了师长、同道的褒奖。此展叫“徐园”,还有“徐徐圆满”的隐喻。也正因如此,这个展览或许应成为徐升艺术之路上的一个亭子。古人说:“亭,停也”。吴洪亮希望徐升能在此停下来,稍作歇息,细细看看、细细想想,再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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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述/徐升
2009年,我创作的《不明物》作品首次引入金属焊接的手法,因其特有的非具象性,金属焊接很容易融入抽象语言,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自主性和艺术形式的转换在雕塑语言中的重要性。自此,创作的想法像漏了口的沙袋一样不断涌出,逐渐引导我走向抽象雕塑的方向。由金属到陶瓷,再到综合材料,加之当时精力充沛,一口气完成《衍生物》、《打捞物》、《出土物》等一系列作品。这批作品像一个个撬杠,使我连续获得国家奖学金、马爹利艺术基金的资助,并于2010年春赴法国巴黎高等美术学院学习。
抵达巴黎美院后,因缘师从意大利艺术家Giusepp Penone(朱塞佩●佩农内,“贫穷艺术”流派代表人物)。从与他的对话中,我开始反思工作方法,以及艺术之于我的意义。留学期间,我流连于欧洲各国的美术馆,近距离接触大量顶级艺术作品,每天都在吸纳艺术精髓,这让我成长得很快,变得更加成熟独立。在巴黎美院驻留期间,我创作的作品形式和内容之间差异很大,正是如此,才不断拓展了自我艺术语言的边界。年轻时的第一次远行,艺术像种子一样住进心里,等待时间的萌发。
2010年8月回国之际,接到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的保送研究生录取通知书,于是心无旁骛,开始毕业作品——《菩提》的创作。面对运来的一卡车木头,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天天与电锯和木屑相伴。我反复思考,试图从对木材质的层层塑造中,寻找“隐藏的部分”,并以静默的组合方式挖掘出木材质所蕴含的能量。《菩提》是对自我意识和自然能量转换的暗示,我开始从形式推演中寻找逻辑,追求一种现象感的能量。
进入研究生阶段,我的创作思路更加自觉和清晰。2012年,从自我成长背景提取“浪”的概念作为新作品的出口,创作出了《千层浪》。作品选用了泡沫这种轻盈的材质呈现巨浪的张力和姿态,用“浪”这个无形的生命体讨论瞬间与永恒、空灵与力量。同年6月,我获中央美术学院“王式廓”奖学金赞助远赴美国,开始了两个多月的美术馆游学之旅。在观摩了大量期待已久的西方现代和后现代主义的佳作后,引起我关注的却是那些跟我一脉相承的具有东方情怀的作品,我体会到西方世界对东方文化的认同感,以及东方文化在美国的学术高度。
回国后,我创作了《自然形态》、《频率》等作品,努力回归“雕塑”的概念,寻找“空间”在自然界的存在和暗示。我重新审视由《千层浪》带来的启发,对泡沫材料进行更为深入的探索,这也是我对于在美国所看到的新的意识形态的反思。2013年初,我获得中央美术学院“腾讯”设计特等奖学金,同年10月赴日本京都市立美术学院,师从Yo Akiyama(秋山阳,日本当代陶瓷大家)。在那里,我找到了跟我气息相符的创作语境,尝试用日本特有的“和纸”(washi)进行创作,并举办了主题为“无限靠近”的展览。在日本游学期间,我穿梭于众多寺庙之间,体会到了一份宁静,我把这种感知注入作品,这让接受了多年西方造型训练的我,也能与东方的本土气息相融合。
从日本回国后,我的创作材料由泡沫转化为石材。当我直接面对材料时,许多预料不到或懵懂不清的事情,奇迹般地一件件解决了。《栖息》、《撞击》就是在这个期间完成的。在抽象石雕创作中,运用自然环境中生成的原石,试图突破形式的统一,打破印象中既定的平衡和秩序,寻求一种动态的平衡。
2014年,我又走访了印度,这段经历延续了我对东方文化的关注,是建筑反哺雕塑的一次深入考察。在这期间,我参观古建筑和天文台,单纯的形式语言在这里被赋予信仰的能量。我更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想追寻的东西。2015年初,我又到了台湾,我看到了关于乡土、关于中日台艺术倾向的差异,于是创作了本次展览的作品。它们从一块巨石分解为多件作品,内在的联系和差异,使之呈现出不同的面貌。不重复别人也不自我重复,在每一次的创作中扩张自我边缘,突破自我极限。这次个展名为《徐园》,是将雕塑融入整个空间,用东方园林的层叠关系对应西方建筑学处理空间“透明性”的概念。展览现场体现了我对大空间和建筑的关注,单件雕塑仿佛一个个建筑单体,《徐园》既是我的“建筑规划”,也是我作为创作者的“心园”,是西方抽象概念和体系下的重构,也是对其与本土语境气息相关的新诠释。
我以“雕塑家”身份作为创作基点展开思考,无论建筑还是装置,作品始终围绕着“雕塑”展开。从本体的空间和自然的概念,引向内心与自然能量之间关系的探讨。通过雕塑这一艺术语言,指向空间和时间中的“自然概念”,从形态、观念到环境,呈现出创作者所蕴含的能量,以及转换能量的能力。
我每天都在享受创作带来的思考和质疑,深知这是自己作为“雕塑家”的身份和使命,也是我生命能量释放的唯一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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