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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恪,厉槟源——继续跳舞

日期:
2016年6月25日以往展览
开幕:
2016年6月25日 11:00
空间:
305 SPACE
艺术家:
郭恪、厉槟源

展览简介

展览时间:2016年6月25日 11:00-18:00

展览地点:305 SPACE

展览地址:北京市朝阳区首都机场辅路草场地红一号院

赵赵、郭恪、厉槟源 访谈

访谈时间:2016年6月14日 21:26

访谈地点:草场地红一号院305空间

赵赵=赵 郭恪=郭 厉槟源=厉

赵:从哪开始聊啊?

郭:从我和槟源怎么认识开始吧。

厉:就是我们俩怎么着弄到了一起。

赵:弄到了一起?

郭:哈哈哈。

厉:怎么弄,一起弄了这个东西。

赵:那郭恪知道槟源是什么时候?就是你知道有这么个人。

郭:那应该是12年吧,他来258工作室,做了个行为把老艾抱了起来。

厉:就是12年9月份,因为荷兰一个群展来258。

赵:但是他出名很早啊。

郭:那就是13年裸奔嘛,那会上微博比较多。

厉:我们在“裸奔”之前就认识了,但是没有打过交道。

赵:为什么没有打过交道?

郭:就是保持距离观察嘛。

厉:哈哈哈,我操。

赵:你要观察他一下?

郭:对。

赵:为什么?

郭:就是因为……

赵:还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胡搞?

郭:哈哈,有点儿。

厉:跟你的工作习惯有关吗?

郭:其实也有点关系,就是多了解一下,人怎么样啊作品怎么样啊,观察他的话主要还是从作品角度来的,看他的状态比较野生。

赵:所以你观察他了几年?

郭:也没有。

厉:哈哈哈觉得可以是吧……

郭:我们俩正式认识是在你(赵赵)展览上,那会儿就互相加了个微信,我邀请他来我个展玩儿。

厉:嗯,就是郭恪关于硬币的那个项目。那时候才搭上话,之前没有说过话。

郭:对,那个时候才搭上话。

赵:所以槟源通过了你的层层审核之后……

厉:层层的考验。

郭:有点吧,我是想找一个人看能不能合作,这个人从气质上来讲还得比较接地气吧。

赵:所以你一直想找一个人来合作?

郭:也没有一直想找一个人合作。“墙”这个东西在这个时代发生了很多变化,靠一个人的力量是搞不定的,它需要一个组合也好,或者用一个新的方式来对待——也想通过这个行为来感受他是怎么看待这个事情的。

赵:中国的墙?中国的墙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郭:从字面和历史的角度来理解的话,中国最早的墙是秦代的墙,当年为了统一巩固当权者的统治不受外敌侵犯来建立的。现在来说就是网络的墙,当权者为了控制信息的自由交流建立的墙,简单说就是不让网民自由的获取自己想要的信息。

赵:那中国的墙有多厚啊?

郭:中国的墙啊,37(cm)啊24(cm)啊。

赵:不是跟地球的土地一样厚是吧。

厉:这是住宅,中国的这个墙的厚度我们是掂量不出来的。

赵:所以你们想搞垮这个墙,两个人怎么能搞垮这个墙?

郭:两个人是搞不垮,但是它是一个提示和一个态度。就像别人用针扎你一下你的一个反馈嘛。

赵:好像两个人一起做作品危险度比较高,尤其是两个还不生活在一起的艺术家,合作性难度比较高,危险性也比较大。因为很可能这个作品就不成立了。

厉:对。

赵:因为你们俩不一定是从一个立场或者一个角度来看这个作品,所以可能开始的时候你们不知道是怎么样一种默契,比如一个眼神啊什么的就在一起了……但是做完之后可能发现距离会更大。

厉:不过还好,我们俩都是那种比较简单的人吧,虽然认识也没多久但交流起来没那么复杂。我也比较感兴趣,好玩一点。

赵:那槟源之前有过跟艺术家合作吗?

厉:之前从来没有跟艺术家合作过。

赵:怎么想到跟郭恪合作呢?

厉:他跟我说这个事,说什么时候有时间聊一聊啊。也可能是他对我有兴趣。

郭:嗯。其实是这样,去年老艾在前波展览开幕,我遇见他了。我说:“槟源,我想搞倒一堵墙,你有没有兴趣啊?”然后他就说:“可以啊。”他也没有问过我是什么墙。

厉:哈哈哈哈哈。

厉:他就说要搞垮一堵墙,我就对这个事挺有意思挺兴趣的。

赵:他说的这个墙不是什么别的代名词吧?

厉:没有别的,我只理解就是一种物质上的东西,没太往别的东西上扯。

赵:就是他的墙不是门儿或者菊花什么的?

厉:不管他最后搞的是什么东西,我对怎么搞感兴趣。

赵:就是你在一种未知的情况下答应了这个事情的?

厉:对,就是一种兴趣吧,反正就是玩儿嘛。

赵:但郭恪做作品好像想得比较多,他不会去玩儿什么的吧。你也不是会想着玩儿什么的吧?

厉:对。玩儿只是对自己一个不严肃的说法,是在玩儿的背后也是有一些思考的基础吧。

赵:嗯。因为你做了很多行为的作品,所以你怎么看用行为来表达这个事儿。

厉:我觉得它是最好的,最直接的一种方式。很方便很环保也很经济。做这个行为的一个体验也是收获了一些经验吧,对这种经验我非常感兴趣。

赵:所以你有一个做行为的认识和逻辑吗?

厉:没有太多,很多时候就是本能出发,然后加上我之前是学雕塑的,雕塑也是一种行为。但是我不是通过我的行为去塑造一个物体或者一个东西放那儿看。我是把这个行为单独抽离出来变成我的作品。

赵:我看到你一些行为都是比较即兴的,好像有个是陪着一个醉汉直到醒来是吧。所以说你有一个即兴的行为在这个日常的生活中有一个提炼?它是很快速的,比如说看见一个醉汉你就去躺那陪他醒来。这个东西其实是一种训练,你已经有这个意识了,当这个东西发生的时候,不能说是惯性思维,是对这个东西的敏感把握对吧?

厉:对。

赵:我觉得这是一种素质。

厉:训练方式吧。

赵:不一定是一种训练,因为你做了很多种尝试嘛。或者说有的时候准确了,有的时候又不准确了。比如说西方的艺术家就比较严谨,艺术家对他每一个行为的发生,或者做的每件事情,他都要来回辩证。我不知道你做每个东西之前有没有这种考虑比如一个醉汉躺那儿了,你有没有一个时间做这个辩证?或者说去考虑这个事情。

厉:没时间,就在当下那个环境,此时此刻,决定了去做了我就马上去做。甚至有时候会做完再想。或者再回来看这个事情,不急于去找一个理论去支撑它,或者去解释我这个行为。因为我做了其实就是在解释我在做什么了。

赵:或者说你在做这个行为的时候你先把它做完,然后再去梳理这件作品。也可能说在这个即兴的作品之外有很多很多即兴的作品,你是把一些可以成立的作品拿了出来你是这样的吗?还是每一件都成立?

厉:我觉得都可以成立。

赵:所以你的作品有很多实验性在里面?

厉:对,很多实验性在里面。就是失败他也是一个结果,我不是说要去达到一种什么目的。

赵:西方也有这种即兴的作品,大部分都在他们的逻辑思考里面的。有一个自己的方式或者语言,他就是要把自己的东西推演的更清晰或者极限很大。

厉:嗯……我也可以把一个作品弄的很清晰,我觉得太累了,然后又太花时间了,我就想先他妈的先做吧,先享受这个快感……

赵:就是说你有时候会玩儿下浑是吧?

厉:对!我就是这种性格,可能会隔很长时间我闲下来了再梳理一下。比如那些行为是在什么语境里面产生的,然后它又衍生了一些别的什么行为出来,它们之间是有逻辑的关系的,在我看来是这样。

赵:那你和郭恪合作的这个作品算是第一次跟艺术家合作?

厉:对。

赵:你怎么看,因为郭恪之前也没有做太多行为的,就是单独的行为的成立的作品。他本身其实是一种长期行为。比如说去接近某些特定的人群去做一些隐蔽的工作,这也是一种行为,但是他的行为都不是那种短篇或者故事,他好像在延续一个比较大的场或者行为的方式,所以你跟他合作这个行为你们俩达成共识了吗?

厉:不一定要达成共识。可能有一些契合点它交叉到了一起,那个点碰撞了下就行了,也不是说以后要做一个小组,就是一个项目合作,或者一个切磋也好。艺术家之间的一个切磋交流。

赵:所以说这个事情和这个行为还是比较微小的一个东西。

厉:对。即使这个项目失败了,它对我们来说互不影响。它就比如两派武林的人碰到了一起,在路上切磋一下,然后各走天下。

赵:还挺潇洒。

厉:最开始是想通过合力把一个墙弄塌了,没想着把他做成行为什么的。

赵:但是你们为什么是站到这个墙的对立面,不是各自站到墙的一边呢?

厉:这样两个人都是有作用的,相互之间的力是有作用的。

赵:因为在一个墙的对立面的时候,或者正反面的时候实际上是一种互相牵制。

厉:也是互相消解。

赵:互相牵制,互相消解。这种力是不是最有效的?

郭:这肯定不是最有效的。

厉:不是最有效的,但这个过程,其实是很无聊的。

赵:两个人站在对立面的时候你们是看不到对方的吧?

厉:对,看不到。

赵:因为郭恪是做卧底的,他很滑头的,万一他不是用脚踹呢,万一他在那边准备了一个什么机械的东西呢。

郭:哈哈哈。

厉:哈哈。

赵:所以你还是比较信任他的?

厉:对。

赵:相信他还是用脚的是吧?

厉:相信他。

赵:因为有录像的制约是吧?

厉:就是有一个第三方的观察在,记录我们这个过程,有个客观的视角。

赵:如果这个墙踹不倒怎么办?

厉:踹不倒……当时就是去试一下,谁都不知道能不能倒,你不做就永远不知道能不能踹得倒。

赵:但比方说,我经常在网上看一个小视频,一开始我就知道结果,而你们的结果并不意外。今天如果把这个片子放到网上去点击量绝对是最低的,因为最后你们还是把墙给踹了个洞,不是两个人脚折了或者怎么样。它的结果就是一看两个人就是要把这个墙踹倒。

厉:因为我们看那个墙的时候大概心里有个数,可能没问题吧。

赵:我在网上看过一段视频其实挺逗的,一个人驾驶一个挖掘车从土坡上开到远处的船上去,它不是那种正规的那种码头,是那个司机自己铲出来一个坡。然后他就想直接开到大渔船上去,挖掘车把船压倾斜了,后来这个挖掘车和这个船全部沉没了。

厉:我好像看到过这个。

赵:像这个点击率就很高,因为是灾难性的。

厉:在意料之外,谁都没想到。

赵:所以让我想到你们这个行为,就好像是这个挖掘车开到这个船上去,费了很大的力气,但确实开上去了。

厉:开上去了,还停得很稳当。

赵:你们没有因为踹倒了这个墙而导致了整个房子的坍塌,墙还是被顺利的踹了个洞,所以这个作品是你们预期的这样吗?

厉:……

郭:……

赵:你俩开始陷入了沉默……

郭:其实在做这个作品我跟槟源也没深入交流过,我就告诉他搞倒一堵墙。当我们踹出来一个洞的时候其实有一种快感在里面,踹透之后就自然地停下来了。他其实是我的一个假想敌,这是交流的一个方式,当他的力气比较大的踹过来的时候,我这边会有震动,同时我自己本能的也想大力的反馈回去。

厉:嗯,有不确定性在里面的。

赵:但是在一个访谈里,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接受我对这个作品的真实看法,我觉得就是件相当无聊的作品。

厉:是很无聊,最后弄出一个这么玩意儿。

赵:现在不是中国有很多那种娱乐节目嘛,好声音啊好戏剧,好舞蹈啊什么的,就是各种好吧,有打分的那种。要我打个分的话你们这个肯定是要倒扣分的,因为你还要赔我时间,赔我精神损失费什么的。

郭:哈哈。

赵:当然反过来说我比较开心的是终于有人做了件傻东西出来。

厉:哈哈做了件傻事儿找你,太无意义了……

郭:这是现实嘛。

赵:我是觉得作品不一定要做的有多聪明,或者多么的有技巧,要去征服谁。艺术家之间的这种合作是很难成立的,我不知道你们还会不会合作作品。我还是有比较大的好奇心或者期待可能这次之后还会有合作。它其实还是实验性的,并不是你们在达成某种共识某种逻辑的。

厉:对。

赵:当然你们也说了这个不是一个小组行为,但是它会不会有别的可能性,在这里头会发生变异?很多人做事情都是往成功里做,在技巧性上想。你们俩会不会最后各种使坏啊什么的。

厉:哈哈哈。

赵:这还是比较令人期待的,因为你们也是比较活跃的人,都活跃在不同的领域。你比如郭恪在做一个接近某些特定群体的这个事情,也需要长期活跃的持续性工作,无间道这种。

厉:他是在一种潜流中,缓慢的观察四方。

赵:对。就是他在人和鬼之间……

厉:在穿梭哈哈……

赵:然后你又是那种在阳间,发展着各种热量。你做东西还是比较速度的,一看就是体能比较充沛的人干的事儿,像我这种就干不了这种事儿。比如说倒立我肯定倒不了,我脖子肯定会折掉,从一个水泥墩跳到另外一个水泥墩我肯定也不行。我小时看到别人双脚并拢跳上国标的乒乓球台子。我觉得这个对我挺难的对我很有挑战,终于有一天下足了勇气准备跳一下结果腿卡在了水泥桌上,结果现在腿上还有个坑当时骨头都碎了,裸奔啊什么的我也干不来。

厉:哈哈哈,没有啊,我记得你有一张特骚气的作品。好像以前在白盒子吧,在屁眼儿里插了根笔画心,那个太他妈骚啦。

赵:当时就是每个人画一张画,12个人画12张画。后来我就画了几个爱心。那个展览,大家每个人画一张画是非常无聊的一个事情,大家又不能画自己平时范畴里面的一张画,你要打破这种关系,它是互相制约的一种关系。我肯定不会很老实的在做这个事情,而且那些画画的人都以为自己很会画。

厉:哈哈哈

赵:当时我用行为来画这个画,点击率肯定很高的。

厉:对对。就记住你这个了,别的都没印象。

赵:咱们都一样,要一针见血的。要把这个事情……

厉:暴露无遗。

赵:两个人合作作品之后的延续性挺重要,之后怎么去延续。

厉:当时没有太多的预想,做的时候也是好奇吧,看看我俩能碰出点什么东西来。

赵:作为一个实验来说,其实我们应该回避谈作品的。

厉:对。

赵:其实我们应该谈所谓的动机,甚至是有些什么东西呈现出来了。我们也不是要做一个展览一定很多人来看啊什么的,我觉得有的时候展览时间应该特别短。比如说你们的录像有多长时间就展多长时间,比如2016年6月25号。7点开始,7点50就应该结束了,你知道吗?7点50来这个展览就闭幕了。有些作品我也挺不好意思让人来看的,但是这个展览确实展了,你爱来不来。

厉:对,作为展览也是成立的。

赵:这个也是一种态度对吧,但我不是不让人来看不让人来传播。我是觉得你们是不是也可以这样。

厉:是可以这样啊。

赵:作为空间来说,我不想来控制传播和展览,我一直觉得是一种互相的合作,我把我对事情的看法说出来,你们自己控制这个事儿。实际上305在做的第一个展览,是给我自己做得。放得是在下雨的时候我躺在一个气垫上的录像,而且我是晚上12点开幕的,1点钟就结束了。让人来看我躺在气垫上干嘛?但这个事情是要发生的。

厉:嗯。

赵:从12年做305开始,没有人在这个速度和意识里面一直在做特有意思的事儿,而且是别的画廊无法做到的事情。

厉:代替不了的。

赵:所以我觉得你得不断地推进这个事儿,我听到这件作品的时候都半年多了,我觉得这种作品应该一个星期就展一次,而不是那么漫长的过程。

厉:不是什么都要准备好了,宣传做够了才开幕。

赵:无论展览有没有什么开幕式什么的,一个访谈几句话就可以了。

厉:简单准确快速,其实有这种可能性。大家都在一个安全的范围里面,或者是习惯吧。那种展览很没意思,太没劲了,每年都是一种生活多无聊啊。

赵:我看你俩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我倒没觉得在打发一种无聊也挺好玩。因为郭恪是可以做很危险的事儿的,但是看这个危险程度有多大。有时候你给他下个套儿或者埋伏一个陷阱,他搞不好也会中招儿。

厉:哈哈哈哈。

赵:他的那种伸缩性还挺大的,你不一定能把他弄死,你可以跟他玩儿点危险。

厉:可以尝试一下,咱们这是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方向。

赵:你最近在做什么啊?

厉:最近就是做的晚上出去写生,前几天下大雨,打雷的时候我站在高压线下画了一张画,那种感觉很紧张的。

赵:挺好玩儿的啊,什么样的画呢?油画?

厉:丙烯,比较便携的那种。

赵:那丙烯下雨的话那不就流成汤了吗?

厉:厚的地方不会被雨淋掉,回去之后就凝固了。

赵:那这个画了很多吗?

厉:就我不是失眠嘛,没事干,然后就去画。

赵:我觉得咱们聊天的时候还是严谨一点,你不能没事儿干吧。我觉得你还是在失眠的痛苦当中完成一个艺术家的一种精神性的思考。

厉:对,这个被你说出来啦,这个我有时候不好意思说。

赵:我要是不懂艺术的话,我差点就信了。

厉:我是会害羞的,会耻于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

赵:我觉得我们不是不害羞,我们已经是达到一种厚颜无耻的极致了。

厉:我也会厚颜无耻的,就是现在有点躲避这些理论的东西。

赵:不是理论的东西,这其实不是玩儿,也不是无聊,这其实很痛苦的。

厉:是很痛苦啊!他妈的,冒着雷和闪电,我举的伞都是铁的,内心很恐慌的我操!那些笔触你在画室里是画不出来的,还有各种颜色的调和。

郭:嗯,心理层面的体验。

厉:你特别紧张又特别快速的去画,就把你的状态暴露出来了,或者表现出来了。可能画一辈子也画不出来,但必须面对那个环境和那个遭遇。我可能被雷劈死了也没人知道,没人知道这是个艺术家。好多路人在那路过以为撞到鬼了呢,我还真怕有人把我当鬼开车撞过来。我有一次是拿着马扎坐在马路中间,画一个月亮,当时大卡车从我旁边呼啸而过。

赵:你为了艺术可以牺牲自己?

厉:它其实就是一种牺牲精神,是有必要的,我要去体验它。这种体验我觉得很重要,我还是想给绘画做点贡献。

赵:我差一点点儿就感动了。

厉:我还是想在绘画上再推进一点。

赵:郭恪你也是为了艺术牺牲自己的那种吧,就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你是用青春来做一个卧底。

厉:这个挺牛逼的我觉得,这是需要能力的。

赵:也是一种牺牲啊,这个有点儿宗教。

厉:嗯,一种救赎感。

赵:反正我跟你们俩聊完就很感动。

厉:哈哈哈,我操。真的嘛?

赵:嗯,我又差一点点儿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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