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的裸体一目了然,其视觉效果取决于所处的周边环境。绘画中...
2012.07.24
展览时间:2016年7月31日 16:00-20:00
展览地点:305 SPACE
展览地址:北京市朝阳区首都机场辅路草场地红一号院
赵赵与夏国对话
访谈时间:2016年7月3日 14:58
访谈地点:草场地红一号院305空间
赵赵=赵 夏国=夏
赵:你是生在新疆的一个汉族人?那你祖籍是不是新疆的?
夏:汉族,祖籍安徽的。
赵:祖籍安徽的话,家里是怎么去的新疆?
夏: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简单说,就是我父母辈去的新疆。我爸他本身是一个孤儿,他的堂哥被发配到新疆,在新疆福海的一个农场,由于病危了,需要亲人去处理后事,我父亲就过去了,后来就留在那了,就这样一个过程。
赵:所以你们家不是被发配过去的吧?
夏:不是,我爸去的时候他很年轻,那时候还没我呢。
赵:那是哪一年的时候?
夏:具体年代时间我还真不知道,大概60年代的时候吧,差不多就那个时候。
赵:好像新疆过去的汉族不是知青就是被发配过去的吧,情况都差不多。
夏:对,我那个被发配的大爷他情况挺特殊的,他本身是一个工厂的厂长,厂里失大火了,损失很严重,那时候厂长担全责啊。
赵:犯了错误。
夏:具体算什么错误也不知道,就弄到新疆了。
赵:你是哪年生在新疆的?
夏:72年的。
赵: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画起画了,做起了艺术家?
夏:画画都是有机缘的。我上小学刚好有个美术老师,他经常画画,我们常去看,就自然而然的跟他学上了。他画的挺好,对我影响比较大。
赵:后来你大学是在师大上的是吧?
夏:对,94年考上的。
赵:94年,那你就是98年毕业的。那个时候还是xxx当院长吧?
夏:嗯,对。
赵:当年就是他不要我的。
夏:我们毕业的时候也是他差点没给毕业证。我们那时候搞毕业创作展,一改之前的新疆好、姑娘追画风,被他差评,加上画的展板海报也不像往常那样的漂亮,就画了一个黑底,有个白色的发光的东西,比较简洁的那种,但是他认为感觉像祭奠死人的东西,黑底白花很不吉利呀。他当时在校门看到招贴后就很生气,怒气冲冲的,进了展厅就大声质问我们谁画的,威胁我们几个是不是毕业证不想要了。
赵:当时我是99年考师范大学,后来我不是做了一个行为吗,被抓以后就被xxx踢出来。国安一开始抓我,是到师范大学去抓我的,因为我哥在师范大学当老师,他们以为我会跟我哥联系。要去美术系找人肯定要先找xxx啊,他知道是我,后来坚决说这个人是毒瘤,不能要。就是他要我停学停了一年,2000年的时候。
夏:哦,这样。
赵:后来你学的什么,油画?
夏:对,油画专业。我们是分段制,师范类都是这样。
赵:那个时候师范大学不像艺术学院还分几个工作室,师范大学学什么,都学?
夏:对,师范类院校就是育人吗,什么都学,什么都要会一点。
赵:那你毕业以后怎么没有去育人?
夏:我们毕业的时候比较特殊,刚好搞什么双轨制,等于就是不分配了,自己联系去找工作,让大家自己去奔波。实际上多数人都没找到工作,本市的同学容易些。再后来我联系到新疆邮政,他们有设计公司,有邮品、邮票设计等,我就在乌鲁木齐邮政总局上班。来北京之前去了一家报社,新疆经济报证券部,做了一段时间的美编。
赵:来北京是怎么回事,算是北漂了吗?
夏:我是相对稳定一点,一来先找了个工作,在烟草行业的设计公司,跟我在邮政从事的差事差不多。
赵:那你到北京以后,是什么时候脱离这种工作开始做一个独立的艺术家?
夏:大概07年吧,后来租了个工作室,在通州滨河小区旁边有个艺术区,阿昌、庆松都在那儿有工作室。
赵:所以你算是老革命了?
夏:算不上老,就是从事艺术这个事比较晚,都07年了嘛。但之前陆陆续续自己也做些作品,影像之类的,参加过艺术文件仓库的展览“质问”(对追问的追问)。
赵:那是哪一年的展览?
夏:03年,影像陆续参加过别的展览。我自己很少到现场,就是把作品送过去参展。国外的也挺多。
赵:这几年你都是在做什么?
夏:有了工作室,在这个阶段做的比较少想的比较多。尝试做了一些绘画,但不是传统架上的那种方式,用针管把颜色滴到平铺的画布上,靠它的重力,模仿像素生成的方式。
赵:那个时候你就不想好好画画了是吧?
夏:是因为我体力不好嘛,想找一些省事的方式。
赵:体力不好的人画画会用一些医学设备?体力不好总去打针,针可能用做绘画创作的元素比较贴近你?
夏:当时也没这么想,就是很自然的,想着怎么把这个颜色给它滴上去。也用过别的方法,塑料袋挤啊,但是不好控制,后来选针管更适合。
赵:怎么会用针管呢,为什么不拿笔直接滴?
夏:这还有一个效率的问题,人肯定是选择最优化的路径,不可能绕弯子做事。
赵:针管这个东西好像挺吓人的,在北京不是那么敏感,在新疆经常有一帮人抽点艾滋病人的血往人腿上扎。
夏:那时候还没有那么多限制,现在到药店已经不让人随便买了,不过总有其它方式可以得到。我通过这个方法作画会遇到困难,经常用手会很费力。
赵:推这么点水你都费力?
夏:那是油画颜料,一个简单的动作反复的去重复,很容易受伤。
赵:你描述你的体质不好,身体弱,举一个最具体的事情,身体弱到什么程度?
夏:我睡眠相当不好,精力就不够用,画画是持续的过程,体力不行就很难长时间进行下去。
赵:你举一个例子,比如说我最近身体不太好了,连床都起不来,或者说冰箱门都拉不开,鞋子都穿不上。
夏:倒是没有到这个地步,这事也不是这样孤立看的,而是一个普遍的状态。我小时候也受过伤,把小腿压折了,躺了几个月起不来,这种状况也有。
赵:被什么压的?汽车吗?
夏:领居家盖房子拉砖,找一帮小孩推车,上坡快到顶的那瞬间就推不动不了,让我到前面拉一把,这一拉刚后面刚好又使劲就冲下坡了,速度比较快,小孩保护意识比较差,一下就压折了。
赵:一般像这种事我不会帮忙的。
夏:哈哈,那当然了,你现在也不会的。
赵:小的时候也不会。
夏:3、4岁的时候判断力没那么强。
赵:我3、4岁的时候,我的判断力就是绝对不帮这种忙。这说明你是一个纯洁、善良的人,可以这么说吧。我最多就会在旁边吆喝一下,加油啊什么的。那你用手画过画吗,用手用笔?你用注射器去滴,颜料靠引力控制它的方式,脱离了手上的神经系统和传统中一个叫笔触的东西。
夏:也用笔画过,但不是学院意义的那种绘画,更像一种图片处理。用注射器去滴其实也是一种笔触,另外一种形式的笔触。
赵:好像学院的绘画也不是绘画。
夏:学院有它自己的方式。
赵:学院好像教你如何去画出一个苹果或者画出一个裸体,绘画的界定和界线还比较远。
夏:它形成了这种模式,比如画面中的造型、空间、笔触等,所谓的绘画语言方式。构图、构成、色彩关系,这都是一种学院方式,但是作为图片和绘画,区别还是很大的。
赵:很多年前就在说所谓的观念绘画、图像式的绘画,你经历过那段时间吗,借入照片这么一个媒介?
夏:经历过,这两方面有本质的区别。观念绘画严格的说已经不算是绘画媒介了,观念绘画的这种方式强调的是观念,只是观念这样一个载体。但传统绘画肯定是视觉上的东西,视觉主导,国内的观念绘画很多方式上有点泛滥。这个观念并不是很泛的那种观念,首先是关于绘画自身的观念。
赵:绘画自身的观念是什么?
夏:比如绘画的本质是什么,你为什么画这个画?是一种观念提问方式,而不是去表达一个社会学的、或者别的什么之类的看法这样一个简单的观念,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赵:实际上我觉得绘画从功能性上来说在这个时代没消失,比如说装饰画,一个墙上需要一张绘画。
夏:你说的这种视觉欣赏?
赵:无论什么画它都是装饰画,话糙理不糙吧。无论是挂到美术馆还是资本家的家里头,甚至你连打都不用打开箱子里的这张画,多少钱、多少美金,你看上面写着培根,就知道三千万英镑,相当于钞票堆在家里了。本身绘画早都死了,没有更新的血液去注入它的话,不可能再重新复燃。但是现在有一些“挺尸派”的人要去攻克它,因为这是一个过程,没几年就会复活一次。看一个时间线,每三年或是五年“挺尸派”就会成功一次,成功的点在于有种新的方式,不论是借助于什么,科技也好,或者是图片,但还是在一个绘画的逻辑和方式、构图里去完成这个工作。作为今天来说,我也不是“挺尸派”的人,在一个绘画的逻辑里头去看今天的所谓绘画。但是你的作品里似乎是在丢掉这些东西,最后就剩下一个图像,又不是一张照片,又不是一个高精度的数码喷绘,又不是手工做的,又是手工的,又不是一个具体的画,又是一张画。你在这个过程里做了什么,好像做了个机器是吧?
夏:对,做了个绘画机。
赵:什么叫绘画机?就是机器那个机,还是别的什么鸡?
夏:哈哈,肯定不是母鸡,是机器的“机”。
赵:不是母鸡在画画?
夏:哈哈,母鸡能画画也很好。
赵:好像有人用鸡画过画,就是让鸡在宣纸上跳来跳去的。
夏:是,很多,也有用大象画画的。
赵:就是说绘画机不是个动物,是一台机器。你怎么会想到做一台机器呢?
夏:前面咱们聊到过用针管滴画,用手压久了也很费力,后来我就借助了一种气动控制,用空压机和一个小型的点胶盒配合,用手点或脚踩,控制气量的时长来点颜料的色滴。有时候由于画幅比较大,就又涉及到定位的问题,所以后来接着做了个有滑轨和滚轮的架子。
赵:你的画都是平面画出来的对吧?就有点像当时的波洛克画画,必须放在地下画才可以。
夏:对的,他是滴洒画法。我做的是一个用手推动的定位三轴支架。做到这时就开始考虑到更自动的方式,虽然没有直接动手开始做,只是先放手做着别的事,一边思考着该如何做下一步的事。
赵:就是说身体不好的人吧,很容易成为一个科学家,身体越弱的人科学和物理能力方面的智商就越高,你有没有发现。
夏:我觉得,有可能是一些人在某些方面有不足或者缺陷,在另外一方面他的才能就会激发出来。
赵:你会不会认为你是艺术家里身体最弱的人?
夏:呃,不能这么说。
赵:但在访谈聊天里你还是突显了这点,就是你身体比较差,然后制造了这么个机器来代替身体。
夏:这只是一方面,自身也比较懒惰,当然懒也可能是身体因素导致的。
赵:我倒是觉得这是个挺有意思的事,一个挺有意思的方向,我还没听说过有哪一个艺术家画出来的画是因为他的身体弱、身体不好。
夏:绘画本身就是个体力活儿。
赵:如果不说你身体弱造了这么个机器,直接看到你的作品的话,人家会不会说,哇,我操,这个人身体简直是太强壮了的感觉。因为你告诉别人你是用机器来画的,又是这么大的画幅,会不会说你简直是个体力超好的人,非常壮的人,像施瓦辛格、史泰龙那样的人。
夏:也未必吧,我当初在微信上发图,有人留言说:“哈哈,我就喜欢这样的懒人方式”。
赵:他说你这个懒,是因为你告诉他这个画是用机器做出来的吧。
夏:他可以看出来,很直观,机器点画的过程是个小视频。
赵:好像你的过程走得挺长的,从一个手工到半手工、半机械到自动化。
夏:对,其实做到气动的这步,就可以接着自动化。由于自身条件的限制,你要解决很多问题,比如软件、联动关系等,你要编程,就得会,要学习呀。
赵:听起来很像从一个微小企业转型到一个中型企业……你在艺术领域里还是有这个理想的是吧。
夏:就算有那么一点理想吧。
赵:微小企业转型到中型企业,到大型企业,到国有企业,到什么达沃斯上市公司,都是有巨大的梦想嘛。
夏:那是一种资本的愿望,我这只是个小作坊,看不了这么远,只能做到这一步才能看到下一步。
赵:我说的企业可能是跟经济有关,因为最后它从微小企业到上市到托拉斯,艺术也有从微小企业到艺术的托拉斯。你还是要有个庞大的系统要去攻克,建立起来你的艺术帝国。
夏:有这个小野心但只能做点小事。
赵:身体弱的人野心都很大,身体强的人野心都很小?
夏:现在人的行动已经不完全包括身体上的行动了,通过别的方式也能实现。
赵:智慧,身体弱的人智慧就强了吗。
夏:比如网络就能解决此前地理、地缘政治的限制而让任何人参与进来。
赵:所以你造一个机器不是为了偷懒?
夏:偷懒只是解决一个生理问题。
赵:这个机器到现在已经多少年了?
夏:筹备的时间很长,但具体制作是从前年开始。
赵:从手工到现在这一步一共多少年了?
夏:从07、08年开始到现在有8年时间了。
赵:在这个事情上你还是乐在其中。
夏:是啊,它有挑战嘛,你要不停解决里面的各种问题,解决了这一步,又会遇到新的另一些问题,不断地去解决,有个反反复复的过程。
赵:所以你这个机器现在什么都能画了吗?
夏:还没开发出它最好的潜能,目前也就是各种方向的测试阶段。
赵:那你这台机器跟照片店里的数码打印、写真机之类的又有什么区别?
夏:最大区别是这个机器有个核心的地方,就是解决色彩调和的问题。喷绘机的工作原理是印刷原理,由青品黄黑四色透明叠印,我是模仿手工绘画的调色方法。
赵:它还是在于一个“调”?
夏:是的,其工作原理是我设置了三原色和黑白相对应的阀,共五个定量小阀,另外还有个主阀,每个阀可以精确定量颜料的多少。比如给青多少量的数值,再给黄多少数值,出来就是个什么程度色相的绿,绿的明度变化又可通过黑白色数值的多少控制,然后汇到中间的腔内搅拌,再通过主阀和数控电机xyz轴的定位送到预先编程好的位置滴出。
赵:那你为什么把这个机器做得更接近于手工调色的方式呢?为什么不超理性一些干脆直接到印刷呢?
夏:这就是绘画的一个悖论问题。
赵:你还是想来撬动绘画这件事?
夏:有这么一层的关系,做这件事首先要有个成立的条件才值当去做。
赵:但是你这么想,在一些纯粹“挺尸派”的画家里也可能看你的东西完全不以为然,不会觉得你这个和绘画有任何关系吧?
夏:我不知道你所说的“挺尸派”他们的绘画是如何成立的,当下绘画有它曾经的线性发展逻辑,它到了这一步死亡了,它怎么活的,它总有一个自己的方式吧。
赵:这肯定有自己的方式啊,比如说构图,颜色、神经系统,包括等等,你动用它的绘画元素,调动了绘画的东西,在这里就要谈到它,一旦形成这种智识的时候,你就避免不了绘画的这一套东西在里面。
夏:你提得有些不完全都是绘画的问题,之前也说过,绘画以质疑的方式存在,是我们在挑战和回应它既有的规则时它才可能成立。但你刚说的神经系统,是指人身体的因素,现在来看这个方式和绘画系统的关系不是很大。
赵:我觉得还是有关系的,为什么呢,因为你不能回避,神经是关于一种克制或者冲动。培根的那一笔,这个就是跟神经有关,他怎么让这一笔就能到位,手上有活,也是一种训练,有一种要求,嚓,一笔就能到,这个有大量的文献记录。
夏:我明白了你所说的意思。他们更多的是作为画家主体原生、感性的身体因素来主导,我做的事恰恰相反。我不太信任以往的这种方式,我对这种方式很怀疑,因为这就是思想先行呀,是后人赋予它的,实际背后发生的可能也不一定就是这样的,这个我完全可以模仿出跟他一样的东西,但背后绝没有你所说的那种神经质的东西在里面。
赵:但你有创造吗,在这里面?
夏:我不提倡创造,创造应该是上帝的事。
赵:你不提倡创造的话,你的图像从哪里来?
夏:这就是一种选择,现在得到图像的方式太多了,艺术家不需要创造什么手工图像,完全没这个必要,有各种方式,除了熟知的相机,各种电子设备都可以生成图像。
赵:图像的选择实际也是动用了绘画,就是因为你要构图吗?
夏:是的,是有绘画的因素在里面,现在的很多图像的生成方式本身都有绘画倾向的。也可以说是摄影的死亡,数码设备的成像就包含了绘画的方式,它是个信息,没有以前胶片摄影的物理属性在内了,只要内部预先植入软件就可以到达你想要的画面效果,这就是一种绘画倾向的行为。
赵:你怎么看摄影?
夏:如果说早期的胶片摄影,因有银盐与光学的物理、化学方面的反应,它的记录功能相对来说是客观可靠的,数码的摄影方式在记录功能上就完全不可靠了。
赵:那你相信什么呢?
夏:我相信自己的机器,就是一个冰冷的产品本身,很客观,而不是背后给它一个说法。
赵:你喜欢看“变形金刚”吗?
夏:看呀,很多大片都看。
赵:最喜欢看的是什么电影?
夏:最近看一个科幻大片叫什么来着——《独立日》。
赵:《独立日》里有什么机器?
夏:《独立日》讲得是外星球高科技的飞碟战舰入侵地球,地球人勇敢去反抗它的故事。很高科技,画面也很精彩,特别吸引眼球,这些大片不仅仅是个视觉冲击,还涉及到很深的哲理和思考在里面,外行可以看热闹,内行可以感受更深度的东西,像《黑客帝国》等影片都是如此。
赵:因为无论在哪个行业里实际上都是在追问终极问题,无论是用娱乐的方式还是什么其它方式的述说它都要内涵,所有的物理学家和科学家的元素在里头。电影就是表达尖端科学,但是包袱抖的太大,最后还是一个人文的东西来收场。好比说,你有没有看过日本的一个什么连续剧,叫“奥特曼”。
夏:有看过。
赵:“奥特曼”和“变形金刚”这两个你喜欢哪个?
夏:肯定是“变形金刚”。
赵:为什么?
夏:“奥特曼”相对来说比较原始一些。
赵:“奥特曼”不是机器对吧?
夏:他部分借助机器。
赵: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变形金刚也是变身的,但变形金刚完全不是肉身,完全是机器。那“奥特曼”是什么?
夏:“奥特曼”可能更多强调的是他的生物机能。
赵:他怎么就能变身“奥特曼”的?
夏:那我就不知道了。
赵:我觉得我们这个访谈要是公布出来,最后一段我问的这个“奥特曼”这个是不是大家会认为很弱智?在“奥特曼”和“变形金刚”里我好像更喜欢看奥特曼。
夏:每个人的视角不同,一些事物总是要推进的。
赵:我是觉得“奥特曼”更能打动我。
夏:它们工作的方式和背后的切入点不同,“奥特曼”模式可以衍生出很多现代电影的方式。
赵:其实我在说这两个电影是接着刚才的思考和话题在说。我更爱看“奥特曼”是因为我更信任“奥特曼”,我不太信任“变形金刚”,它太不靠谱了,需要什么生命源呀,电呀,机油呀什么的,那么繁琐,稍微某个件出现问题就坏了。但“奥特曼”很牛叉,可以打到最后剩下一点能量的时候,他又“赐我力量吧”什么的,又满血复活了,人性方面的又附体了,人性的挣扎又开始了,涣散了,是不是这样更可信些。你还是喜欢“变形金刚“这样冰冷的机器是吗?
夏:这只是作为某种比喻,背后都是导演的作用。这些演戏只是演示的方式不同,是背后人的作用。
赵:所以艺术还是一个亮相,看你用什么方式来亮相?
夏:对,更符合自身的一个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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