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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7.24
2022年4月7日,李景湖个展“无处安放的”在顺德巽美术馆开幕,由巽美术馆策展团队巽实验小组策划。展览大部分为新作,以李景湖惯常使用的诗意方法探讨时代背景下人们“无处安放”的心理状态。新作大部分取材于顺德当地,以一种在地(site-specific)的创作方式构造具体的创作语境。
早晨,你比闹钟的声响先醒一步。距那个规定的时间还有一小时,你有充足的时间做好所有准备——至少你的感觉是如此。下楼,原来昨晚刚刚下了一场雨,路上的积水正缓慢有序地流入下水道,那正是行人与交通工具都开始多起来的时候,如同积水流向被安排好的终点,所有正在行驶的人事物,都知道自己要去哪。
你生来就处在这样一个世界里——选择交通工具很重要,因为这决定了从一个地点去到另一个地点的时间,但由谁来驾驶,大多数时候你并不挂心。只需要计算就行了,无需思考那么多关于“由来”与“存在”的大问题。你开始发现,什么都是一样的。街道、路灯、车站、便利店,甚至是公园。其实有没有什么不同也没有太大关系,手机上天天都有大新闻,对话框的那头永远有人,只需记得,临睡前要充好电。再不济还有游戏世界和二次元,你化身英雄,在那个对现实无功无害的世界里,你觉得可以掌控一切。
可是你真的可以掌控一切吗?早晨,你比闹钟的声响先醒一步,你下楼,在整夜的狂风暴雨之后刚刚栽种的小树被连根拔起,行人多起来的时候,你发现他们都戴上了口罩。由于下雨,等车的时间变得漫长,而塞车是更难以忍受的,当手机那头的人迟迟不回消息的时候,你说不出那种情绪是什么。
汽车上了高架桥。在这片叫做珠三角的区域,从车窗向外看去全是工厂平坦的屋顶。树生长在工厂的空隙之间,维护绿色的领土。树嵌入泥土,而你被嵌入无数个系统之中,在以工厂为中心而散发出的网状物中栖息,计算着时间与空间,你不再被比做植物,甚至一根苇草。
我们是植物,不管我们是否愿意承认。我们这种植物必须连根从大地中成长起来,方能在天穹中开花结果。
黑贝尔
植物丧失根系,人的双脚脱离大地——我们将这种情绪称为“无处安放”。如果要长出根系,复归大地,首先要面对沉默,那无可避免的不可言说。当我们试图用语言为一棵树的叶子塑形,我们成为了树与其自身意义之间的第三者,在迫使其接受一种形状的过程中,语言与意义的对立形成了最尖锐的悲伤;旧房子的瓦片已经长出了苔藓,在庞大机器的催逼下它轰然倒塌、碎裂,也许我们要将它们雕刻成星星,代替语言去追忆那些不可复归的一切。千言万语走到尽头的时候,沉默被编织成一张网,隔在思想与命名之间。
而有一些灵魂是不愿意被命名的,这些灵魂往往被概括为“个体”,它们微弱但坚定地对抗着坚硬的巨石。像那承受不住重压的水管会突然爆裂,所有相同的灯盏里有一些是勇于闪烁的,而散落的气球在风的引导下飘往各自认定的地方。自由意志是灵魂的潜力,因此完全相同的灵魂是没有的,倘若在现实面前失语,那么我们每一个,都将以持续的闪烁来面对语言的荒芜。
“恒定不变”与“保持一致”的时候,你又渴望着什么呢?正如你眼前的那些家具,它们被生产、购买、摆置,然后使用,也许同样的它们也被放置在另一个家中,而它们只是一个设计的结果,你被嵌入了这个结果之中。在“家”与“无家”之间,你处在一个奇怪的位置——倦鸟归林才是栖息,而手机里的断续鸟鸣只是对栖息的向往而已。
“诸神逃遁,人被连根拔起。”人要如何回到大地上,海德格尔也没有讲,他只说,要泰然任之,然后投身诗与艺术带来的开显与遮蔽。无处安放的时候,人悬置一切。正如每一个睁开眼开始看世界的清晨,在一个时间点和另一个时间点之间,对情境的觉知成为可计算的自然观。而当你置身艺术之中,那些模糊的、细微的、反常的——无处安放的种种,都实在地发生着。凝视它们吧!守护那些仍然值得安放的,例如鸟鸣,例如星星,例如它们栖息的那片森林。
巽实验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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