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试图搞清楚这力量的来源和差别。在步出展厅后的相当长的时间里我回忆不起来具体的画面,我也不去翻阅那本图录,我担心在展厅里获得的那种梦境般的感受被破坏干扰。
一个重要的体会是,在接下来的另一个声名显赫的美术馆里观看一个当代艺术明星的展览基本都是一种毁灭性自虐。诺大的展厅里的那些巨大的绘画和雕塑闪闪发亮,但我几乎无法聚焦于任何一点。我想到的只是当代人的傲慢和苍白,甚至有那么一点自欺。
我们当然不可能回到波提切利的时代,我想也不可能回到他的世界里。但在艺术这条通向自我的路上,有神相助,总是件神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