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阐述里,我们将作品关联起来看的话则不难发现,杨君的呈现方式或者是打破了某种固有的呈现方式,但徐震的三件“古典油画”则其实模糊并改编的是观看者的视觉中心,而实际上并没有改变观看的方式。概念被“偷换”的关键也许是因为这个由一团白色的颜料营造出来的“假光源”,在替换了原本的视觉中心点的同时,也替换了画面原有的表达或者叙事;朱昱的绘画从最初的具象现实到成为最终画面所呈现的效果之间,是一个行为存在的意义。也就是说,朱昱在从将具象物最终描摹成浑合的图像效果的行为过程,可以被认为是对于轮廓边界的打破与弱化,而画作本身却并不一定能够具备这样的效益,因此它依赖于文本的阐述来进行关联,或者说解说。张联对于“边界”的反应也许是来自于对现实曲解的幻想空间的呈现,通过那些似乎弯曲扭动着的线条。但是这个行为动作的本身是否是回应于“边界”的“既定认知”,或者是“灰色领域”的意指,这是值得进一步探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