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春浪荡不归家 自有穹庐障风雨
在这场展览中,赵刚呈现了自己一贯的“以绘画的方式形成对新生事物的生长及其力量的个人探索:文化在遭受外部力量入侵之后,在遭受破坏和交融之后的发展形态和生长方式”,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参与“星星美展”,并先留学荷兰、后旅居美国的赵刚而言,亲身体验过不同意识形态和中西方不同文化传统的背景让他额外关注文化差异下的思想碰撞,在征服与反抗之间寻求矛盾的冲突焦点向来是赵刚作品的核心。
在展览现场,入口处置放的宋徽宗与一把斜放的老式椅子带来扑面的代入感,仿佛将站台中国的纯白空间注入历史的现实,而在背后,比例夸张的契丹女人体健康强健的体魄与红润质朴的肤色又带着浓郁的“赵刚”风格。在二层空间里,赵刚将仇英的风景进行了油画重绘,这些带有更鲜艳色彩的作品模糊着风景的时代特色与文人意蕴,而是在激烈的笔触挥洒间流淌着某种情绪化的宣泄。
契丹人已不再有,契丹人的精神却应当常有。刚刚载着朋友骑行数千公里回京的赵刚尽管一再说他不是一个怀念“根”的人,但是那句赞颂契丹人的诗却好像正是他和他画中人洒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