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时间的双重性格 王顷展览“开封抑郁症” 宋戈文个展“无浆之舟”在蜂巢当代艺术中心开幕
7月16日蜂巢当代艺术中心举办“开封抑郁症:王顷 2008-2016”个展,呈现王顷在2008至2016年之间的作品。本次展览由朱朱担纲策划,展期持续至8月18日。同期举办的展览“蜂巢·生成”项目推出第二十一回:“无桨之舟:宋戈文个展”,本次展览以C、D、E展厅呈现青年艺术家宋戈文近两年的装置及架上作品。
蜂巢当代艺术中心最新推出的展览“开封抑郁症:王顷 2008-2016”个展
王顷 《平原一棵树》150×180cm 布面丙烯 2010
“相对于他那些过早耗尽了才能和创造力的同代人,王顷的进展缓慢而诚实,可以视作顽强地消解廉价的自我慰籍的过程,如果说他从前的绘画描述了一个自我的背影,那么,他现在的绘画则通过物像描绘了一个年代的背影”,朱朱这样评价王顷的作品,而关于本次展览的主题,朱朱说:“开封并不是意味着王顷的创作与具体的地方性相关,相反在他的作品中有意的避开与地域相关的主题,开封只是艺术创作的载体,而非情感的寄托。而抑郁症本身与王顷的具体生活相联系。”
王顷沙发系列作品
王顷《游园》200×200cm 布面油画 2015-2016
“开封抑郁症”的现场以空间和时间交叉的线索,从六个部分呈现王顷2008年以来的画作:一、草木与蘑菇;二、公共的笼子、三、地下室或盲目的图书馆;四、谁;五、倾斜的楼;六、外地,现场调用了装置化空间、现成品、气味、影像、手记碎片等多种材质,集合庞杂的素材来呈现这位艺术家的潜意识世界和自我释解的途径。
王顷外地系列作品
王顷《香烟》78×108cm 纸本丙烯 2016
作为地理学与历史学意义上的千年古城,开封是王顷居住时间最长的城市,城市现代化进程截断了历史,王顷曾说他少时无心领会“那些残破的青砖灰瓦”和历史的关联,但传说中的历史和当下的落寞与荒凉构成了一种看似空洞无趣的现实景观,古城景致勾连起民国电影和旧事默片的场景,延展了王顷对眼前场景的幻想,故乡对王顷来说只是“想象的故乡”,它承载了一种情绪,开封“做旧的能力”让一切都迅速变得斑驳、没落和空虚;王顷的气息与这个城市给予的想象显得默契而暗合,他似乎尤其擅长发掘那些忧郁暗淡、带着虚幻之感的东西,揭示其中的韵味和魅力。
展厅放置着王顷图绘的柜子,柜子的抽屉中有与展览相关的气味
王顷 《电扇》 200×200cm布面油画 2016
2009年,借创作摄影集的契机,王顷整理了自己拍摄和收藏的大量图片,他发现了自己所偏爱的图像之间的某种关联性:“隔膜感”——那些为镜头所定格的物像,虽然存立于现时的地平线上,却更倾向于为正在消失的记忆作证。它们被蒸馏出某种抑郁症的构成环境,成为充满叙事潜力的视觉载体。王顷确实也一贯嗜好于片段性的捕捉,画面凝滞如电影的长镜头,或镜头处在移动之中瞥见的一闪而过的场景;零散而带有间距的现实片段与记忆和幻想发生混淆,最终以绘画的形式得以重构,释放出暧昧的多重语义。
王顷 《斜坐的女子》89×119cm 纸本丙烯 2015
王顷 《柜子》33×39.5cm 纸本丙烯 2013
在王顷现在的作品当中,过去与现时、个人经验与集体记忆展开了具体的对话关系,观看指向了芜杂而动人的日常。密集的构图感对应了这个事实,在为数不少的画面里,物像被置于多层抽屉或藤蔓式的绕缠结构中,以此尽可能地容纳纷繁的客体,并且使时间空间化。这种新的形式激情近似于我们似曾相识的收藏癖,王顷以并置的片段性书写,浓缩地对应了混乱的、瞬息万变的时空特性。
策展人朱朱在展厅导览
与此同时展出的还有蜂巢当代艺术中心“蜂巢·生成”项目推出的第二十一回:“无桨之舟:宋戈文个展”。本次展览将以C、D、E展厅呈现青年艺术家爱宋戈文近两年的装置及架上作品。展览由杨鉴策划,将持续至8月18日。
“蜂巢·生成”项目推出的第二十一回:“无桨之舟:宋戈文个展”
展览呈现了青年艺术家爱宋戈文近两年的装置及架上作品
潜意识要通过自我意识才能触到,未来也要通过过去才能够到达。宋戈文的作品中显而易见得裹挟着某种亚文化气质,黑暗、疏离、异族性及其满载的黑色幽默,然而艺术家本人并没有为他的创作预设明确的指向性;他创作的开启更多来自于不断跳动于神话与经典的选择性记忆和锐利的自我剖析之间。 宋戈文用一种看似轻松的“游戏”心态推动创作,绕开了陈词滥调。宋戈文的“游戏”相似于在赫伊津哈(Johan Huizinga)的《人,游戏者》中谈到的“游戏并不在日常生活之中,而是以超越生活的视角进行的。”在这里,“游戏”行为成为世界的原型,艺术家游弋于游戏之中,同时提出对世界的转换与创造,这正是宋戈文回收利用经典给予他灵光的方式。
宋戈文 《五米远的心绞痛》 尺寸可变 (整体)装置、综合媒介 2013
宋戈文《脱壳的瞬间回眸》 尺寸可变 综合媒介 2014
展厅现场近处为宋戈文作品《彼岸之无桨之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