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的竹子遇上西方的迷幻剂文化 封岩个展亮相唐人香港
当代唐人艺术中心香港空间于2020年2月13日,推出了艺术家封岩的同名个展“封岩”。这是艺术家在香港的首次个展,也是近年来的重要个展,展出其极具代表性的“迷幻的竹子”“唐陵深草”“绘画”“纪念碑”等系列作品14件。
当代唐人艺术中心香港空间,封岩个展现场
在摄影中“距离”的意识是封岩最大困惑和兴趣所在。对距离的思考,真实的距离和心理的距离。是否有真实的距离?心理的距离是怎样衡量?封岩对距离的关注使摄影具有明确的“观念性”,使选择和判断具有独到之处。在选择他与拍摄对象的距离时,同时规定了心情,规定了境界,规定了含义。
——艾未未 节选自“言之无物”
《垫画的木块 03》, 收藏级艺术喷绘, 140 x 93cm, 2014
《垫画的木块 04》, 收藏级艺术喷绘, 140 x 93cm, 2014
“我们每⼀个人都⽣活在关于权力的话语中,这是无法避免的。内在层面,我们都经历过权⼒与欲望的冲突,以及与他⼈之间权⼒的抗衡。”封岩說。而艺术家的形象在毛泽东的座驾轮毂映现,在保险杠上也若隐若现的被拉长变形。就好像是权⼒的天性,它必然扭曲其持有者对于人性的基本观点。
——John McDonald(澳⼤利亚国立美术馆策展⼈) 节选⾃美术馆图录
《绘画01》, 收藏级艺术喷绘, 148×98cm, 2014
《绘画02》, 收藏级艺术喷绘, 148×98cm, 2014
封岩摄影作品中的绘画特质,使得画⾯中的主体超越其具象的形式,创造出独特的叙事。
——Kris Imants Ercums (Spencer Museum of Art 博物馆亚洲艺术策展人) 节选⾃博物馆图录
《纪念碑_黑皮椅》, 收藏级艺术喷绘, 100x148cm, 2010
《纪念碑-木箱》, 收藏级艺术喷绘, 100x148cm, 2010
“迷幻的竹子” 混合了西方的迷幻剂文化,同时指向了竹子在中国艺术和自然中的独特寓意。作品美感来自其内部霓虹灯的冷光,无声的彩色光线赋予影像以力量;它让人想起如丹·弗拉文(Dan Flavin),但同时它们又是那么惊人的独创。事实上,这些摄影作品中的浪漫情怀——他们精细的美感——提出了关于摄影与绘画关系的有益问题。
——Jonathan Goodman(纽约普拉特艺术学院教授) 节选自“客观化摄影”
《迷幻的竹子-01》, 收藏级艺术喷绘, 120x90cm, 2009
《迷幻的竹子-02》, 收藏级艺术喷绘, 120x90cm, 2009
《迷幻的竹子-03》, 收藏级艺术喷绘, 120x90cm, 2009
《迷幻的竹子-04》, 收藏级艺术喷绘, 120x90cm, 2009
《迷幻的竹子-20》, 收藏级艺术喷绘, 120x90cm, 2011
古都恢宏的遗迹讲述着一个关于衰亡的故事,提供着再度崛起的想象。封岩刻意避开遗迹所蕴含的纪念碑式的宏大,从而回避了对于地位和权力的旧思新梦。艺术家跟随着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的脚步,但其关注点并不是前人的发现,而是昔日荣光中为人所忽视的。野草取代了纪念碑,无关成就、毁灭和断裂,让人们注意到一个比中国封建帝制更宏大的时间维度。或许,植物学家某天会发现这类植物只在这一地区生长,赋予文明的摇篮一层新的意味。亦或者,步步迫近的气候灾难很快会威胁到已经经过这么长时间考验的物种。
——Paola Iovene(芝加哥大学中国文学系副教授) 节选自“克制的图像”
《唐陵深草02》,收藏级艺术喷绘, 201x134cm, 2015
《唐陵深草04》,收藏级艺术喷绘, 201x134cm, 2015
《唐陵深草11》, 收藏级艺术喷绘, 201x134cm, 2018
封岩的这些在初看之下使人情绪不安或产生无以名状反应的作品,提出的其实是艺术家以身为在当代中国生活的一个人,对于每日生活所感受到的一种非常微妙的含义和洞察力。那些消逝的细节和看似漫不经心选择的场所,表达了个人内心和公众空间之间饶富意味的观察,透过敏锐的隐喻和作品较大的尺寸,这些影像是对中国当代日常生活一种不朽的“造像”。
——Michael J. Hatch(普林斯顿大学东亚艺术史学者) 节选自“滤后的静物”
展览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