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醍昂”白明的过度,时间之内,空间之外








白明对于时间是极为敏感的,在2016年《与时间对谈》的文章中,艺术家甚至站在时间的角度自述:“我有时是借着光来显示于你们的,但我却常常看到黑暗的细节。光的源头是火,是能量。你们拥抱了我,我也就有意义。表达情绪是你们人类最值得骄傲的能力之一,你们喜欢把创造描述得无比诱人并充满歌颂,但我不这么认为,情绪这东西是多么的神奇,用你们已有的一切文字和表方式都无法清晰的描述她,这种变化万千的微妙的感觉,通过表达又产生了变化,是那样的让我感兴趣又百思不得其解……” 在艺术家看来,时间和情感、情绪是共生关系。




在做陶瓷,是火的艺术。火的温度,窑里每一部分的温差,都对陶瓷烧制的成功至关重要。但是,火对于白明来说,有着更深的寓意。1979年,白明14岁的时候,和他的家人居住的余干县电影院职工宿舍起火,白明和母亲被救了出来,但是全家的家当都付诸一炬。
火本身是没有感情的,在醍昂的字典了,火就是一个动词,“吞噬童年照片和记忆”,或者“差一点烧出晶莹亮色”。这种动词,本身不再具备任何独立的含义,但浪漫在和火协商者的心里,使其变成一个使动者,使我们感到温暖、或者害怕,使釉色均匀美丽,使青花更纯粹,使釉里红更带有情感。



一条家犬守护着四个角四个容器,这就是“器”在醍昂词典里的动词含义。小心翼翼地守护、珍惜作品制作的过程和最后的成品,都是白明对待器的态度。珍惜和爱护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白明用这样的态度达到他对于禅的理解,然后进一步将这种理解化入到器形的创造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