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墙”与“墙”的悖论 沈远个展“无墙”北京民生现代美术馆于3月4日展出
作为北京民生现代美术馆的2017年新年首展,“无墙”于3月4日展出。此次展览是沈远的个展,这位生活和工作在巴黎的女性艺术家,其早年与新近的部分重要创作在展览中都予以充分的呈现。
沈远个展“无墙”展览现场
作为85美术运动中“厦门达达”的参与者之一,沈远力图超越纯粹的绘画或雕塑语言本身,在艺术与生活间建立相互回应的通道,对所遭遇的各种问题提出艺术家自己的“方案”。
《白费口舌》 冰、刀,尺寸可变,1994
此装置的构成是九个冰舌头、九把刀、九个痰盂。我以冰材料的自身语言为出发点,借用冰的自然溶解以象征垂涎。舌头在“垂涎”的过程中自行消解,留下的却只是他的支撑物一把刀,这是“卑贱”到“威胁”的一个形象转换。“语言”和“舌”在许多语言中是同一个词,舌软无骨却可是“唇枪舌剑”。 此作品反映了我最初移民经验中对语言和话语的感知。
移民经历带来的文化断裂和身份认同成为她创作的起点: 文化身份的转换、历史记忆和跨语境的交流使她的创作更加丰厚和呈现复调性。她善于从日常生活中的文化冲突在日常生活和经历中汲取素材,以细腻的情感和特有的敏锐,完成多重文化间的对话,显示出轻盈、细腻而深沉的特质。1994年在巴黎创作的“白费口舌”,强烈地表现了文化震撼和话语冲击,受到瞩目。
《井》 木、水,550x230x250cm,2010
这件作品是以福建土楼的建筑为形,这种建筑只有一个进出口,楼层环绕着圆形建筑而上,如树之年轮。这是一种部落的生活方式,大可以是一个村落,小可以是一个姓氏家族,在这楼院中心定有口井。
在作品的前部是土楼的模型,后部是由院中的井口延伸而出的一个树干,水顺树心而下滴落到另一端的一个黑色的小桶中,正是人们常用到井中取水的小桶……
这件作品是以福建土楼的建筑为形,这种建筑只有一个进出口,楼层环绕着圆形建筑而上,如树之年轮。这是一种部落的生活方式,大可以是一个村落,小可以是一个姓氏家族,在这楼院中心定有口井。
在作品的前部是土楼的模型,后部是由院中的井口延伸而出的一个树干,水顺树心而下滴落到另一端的一个黑色的小桶中,正是人们常用到井中取水的小桶……
《蓝色公路》木、肥皂、非洲儿童自制玩具,900x300x125cm,2003
2002年由于文化交流活动,我在刚果金沙萨驻留一个月。在六十年代的中国,我们的童年和此刻在金沙萨的非洲儿童一样,只能玩自制的玩具。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和他们一起做了这些玩具,我用当地的芭蕉叶做了条船,并将玩具放在船上。当我问他们“最想要的是什么”时,孩子们回答:“离开这个国家”。当我回到欧洲后的一个展览中,我做了“蓝色公路”,并将非洲儿童们与我一起做的交通玩具放在上面。
2002年由于文化交流活动,我在刚果金沙萨驻留一个月。在六十年代的中国,我们的童年和此刻在金沙萨的非洲儿童一样,只能玩自制的玩具。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和他们一起做了这些玩具,我用当地的芭蕉叶做了条船,并将玩具放在船上。当我问他们“最想要的是什么”时,孩子们回答:“离开这个国家”。当我回到欧洲后的一个展览中,我做了“蓝色公路”,并将非洲儿童们与我一起做的交通玩具放在上面。
作为居住在异乡的艺术家,沈远更直接地面对今日世界的动荡和变化并有着更强烈和直接的体验。如何在跨越政治边界和西方话语的藩篱中为艺术拓展新的空间,成为艺术工作的重要课题。
建墙与拆墙,是当前最受关注的词汇。随着美国大选的落幕,“墙”更是一个被人们从道义和现实的双重意义上不断关注和讨论的重大问题。西方世界的“自由主义”和“左派行动”似乎在新的“筑墙”运动中面临挫败。恰逢北京民生美术馆与沈远探讨展览计划时,世界经历了如此的格局转变。沈远给自己的展览命名“无墙”。她认为,墙是一个否定性的概念,是封闭、自我保护和拒绝他人的象征。当今世界,在家与家,园与园,族与族之间正在重新筑起高墙。
《帽影》多种材质,尺寸可变,2015
以斗笠为主形,在其下放了些不同的物品,这是笼罩在帽影之下的人与物、物与词。
以斗笠为主形,在其下放了些不同的物品,这是笼罩在帽影之下的人与物、物与词。
《仙游》陶瓷、录像,500x200x60cm,2008
一次途经老家仙游,这个因其山清水秀而得名“仙游”之地,它的一个名为“沈后”的小村庄却成了垃圾集散地,我将所见之景以录像和照片相结合的方式呈现。
一次途经老家仙游,这个因其山清水秀而得名“仙游”之地,它的一个名为“沈后”的小村庄却成了垃圾集散地,我将所见之景以录像和照片相结合的方式呈现。
沈远说,““无墙”与“墙”永远在它的悖论中”。对于艺术家而言,关注现实,关怀人性,都要拿出重新发明的态度来。展览将持续一个月时间,于4月4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