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无题”拒绝被定义 赵赵个展登陆站台
装置依旧以时间遗留之物为核心,用当下之物加固;绘画依然以深色背景覆盖,留出不可轻易判定的图形;赵赵把5月在前波画廊的“不安”延伸至站台中国,只是9月7日的展览不再具有任何名字,而以“无题”拒绝定义,任由观众的想象肆意妄为。

赵赵从全国各地淘来的清代家具被层层迭起,以钢条固定其快要散架的身体。
不是佛塔,少了宗教的作用力,赵赵从全国各地淘来的清代家具被层层迭起,以钢条固定其快要散架的身体。没有什么秩序可言,床榻、桌子大小不一形状各异,钢条只为起到固定作用,布局上没有任何章法。赵赵说,当我们在使用快速生产的家具时,眼睛依旧在打量这些有着精美做工的历史遗物,欣赏着时间洗刷之后的美。但是人们却不曾想回到过去的审美意识之中,在现实与传统之间矛盾重重,内在受到挤压、扭曲。如过去耗时制作的家具被当下快速生产的钢条所固定,看似牢固可靠,可内在的裂缝依旧令人感受到其中的动荡不安。便于运输而打造的箱子成为了装置的一部分,包裹着它。四处奔波的赵赵时常需要为其作品打造箱子,而作品装箱并被密封之后的形态也是其存在的另一种形式。连同一起展示,除了控制其中的不安因素,艺术家想使观众记住作品装箱之后的外貌,以至于观展体验,可随时被这些快速生产且随处可见的木箱唤起。

作品局部。


绘画作品是赵赵从2012年的时候开始探索的。那时他遇到一些小事故,作品被扣押起来。无法办展的赵赵开始通过画画打发多余的时间。在绘画初期,深色的背景上还存在着依稀可辨的枯枝,随着时间的推移,树枝逐渐被异化,消失在背景之中。赵赵表示,选择黑色是因为它看不透的背后可容纳大量的事物。枯枝的形状最初来自家里养的植物,而拒绝绘画共鸣性的赵赵开始消除形状附着的任何含义。的确,线条的形状不再局限于某个特定的概念,观众的想象可以在此胡作非为。对于这些拒绝被定义的作品,《无题》是最好的解释。

2012年创作的绘画作品,树枝的造型清晰可辨。

随着时间的 推移,其中的线条无法为人明确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