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eze对话北京 谁在受益?
来意之二,有业内人士认为“Frieze意欲进军中国市场”,抛开商业性的博览会不讲,如果是狭义的媒体市场,也有可能,在“页面之外”的学术交流中Frieze团队始终处于倾听角色,了解在华的艺术媒体、出版现状、关注诉求;同时Frieze当天也宣布发起互动性的中文性项目、启动Frieze同名微博及微信平台、将杂志相关评论性文章翻译成中文等信息,或为新媒体时代捷足先登的初步观望与试水之举。
但小编听到田霏宇在活动中提到了一句“Frieze杂志来中国不办中文版,它的存在可否在华产生积极影响?”,不知是他口误还是道出了事实,“我们是否可以考虑去关心Frieze所关注的艺术家?”,这确实也是此番对话的意义——师夷长技以自强,“技”为对方看待艺术的眼光,比如马修提到其艺博会侧重实验性艺术家、年轻的艺术家,他甚至毫不讳言地表示“艺博会上越让人大吃一惊、奇怪的作品,越能使博览会获得成功,因为大家喜欢”。转过头先不说艺术纸媒或媒体,一本艺术杂志及时的完成转型,介入整个艺术生态的良性建设并争夺到了绝对性话语权、构建起新的游戏规则,这本身就值得国内艺术媒体思考。国内有几本艺术杂志做到了?各自搭建起的框架、运作思路、偏好侧重对于艺术圈的有效辐射到底有几成?曲高和寡的理想主义,还是苟延残喘的基本生存保障?
想想我们该做些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