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赫的绘画似乎从21世纪初就混杂着复杂的情结与感性,野生、奇特、瑰丽、妖冶的审美倾向,非经典形式主义的画面结构,直率而挑衅地回应中国传统绘画史的愿望,都在他的绘画中展现出来。《八大之鸟》、《它的国》充满浓郁的中国式笔墨趣味;《龙图》、《吞石》着力于对单纯形象荒诞感与变形趣味的探索;《你从哪里来》、《毛》、《哭泣的达摩》透露出被后置的历史所显现的魔幻感。徐赫脑子中的叙事议题是庞杂而充满意趣的,不同文化背景和艺术体系中的形象感与视觉范式都成了他下锅的“佐料”,一盘“杂烩”以一种怪味被烹出,五味杂陈却又耐人寻味,叙事的拼贴与形象的改造,对应着全球化知识背景下的当下文化体验,是一系列并不抛弃传统轨道的后现代式画面,而不同于所谓的后现代绘画的区别也十分醒目,即他对作者主体性的固执坚守、对可控的感性的反复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