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抛弃了秩序,仿佛早已经认清秩序并非我们认定的那样,是生活之所必需。他甚至不在乎意义,起码不强烈拥抱,更不去找,这时隐喻反而以一种轻松的姿态找到了他。对他来说,荒唐不是意外,不是需要纠正的错误,因为它不是结果,而是原因。它更像是一种本能,一种认为“这很重要”的倾向,让他不断去挽留一些不体面,对敏感保持忠诚。过于“正确”会让我们对生活失去想象权,把已知的答案,当作是唯一的答案。“我们向大家提供了一点有限的混乱,也想分享关于这个世界的另一个版本,在这里,脆弱坚强,卑微神圣,死亡娇艳欲滴,荒唐甜美如蜜。这些都是可能的,只要我们保持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