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雷首先将一张《可怜的诗人》的复制品挂于柏林艺术学院的建筑外墙上。接着,他开着一辆二手雪铁龙警车前往新国家美术馆,并把车停在大楼后面,然后走进美术馆。导演沃纳·赫尔佐格的摄影师约尔根·施密特-莱特维因在楼外等待,并从另一辆车里拍乌雷。美术馆内的保安则阻止了正在拍摄的阿布拉莫维奇,并勒令乌雷离开大楼,此时他停下,径直走向了卡尔·施皮茨韦格的油画,将其从墙上摘下,并在数名保安的追逐下携画跑出了美术馆,跳上车一路逃往至科鲁兹伯格区的艺术中心——贝塔宁艺术之家。他停车走进一个电话亭,打电话给新国家美术馆的馆长,简要告知了施皮茨韦格作品的情况。随后,他走进一栋居民楼的土耳其人家,从他的客厅墙上摘下来一幅画并换上了施皮茨韦格的《可怜的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