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品《未命名》中,艺术家用三个手机组成一件互动装置作品,其中的一个以“行为艺术家”为指代的手机正在打电话给“一个激浪派艺术家”的手机,同时另外“一个观念艺术家”也正在试图与其建立连接,不断循环。而再另一面墙上的另一部手机中,通话记录的界面被“一个观念艺术家”、“一个物派艺术家”等等艺术家的指称占满。艺术家用一个与艺术家有关的人的日常的荒诞化表现,表达了 “人被概念化”这样的观念。手机和通话时当下人的日常,艺术家将其做了轻微的改变,日常就称为了异乎寻常,有点戏剧化又有点荒诞。这些概念化的名称演绎的像是一场装模作样的剧目,而艺术家在这里则成为躲在手机背后的呆着面具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