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的佛系,意味着边缘化?
虽然扉美术馆(2017年底之前的名称为扉艺廊)已经有十年的历史,一直有颇为主流的艺术家在这里做展览,并且一直同广州美术学院合作扶持和培养年轻艺术家,但在宋冬的展览之前,并不为大多数媒体同行了解。
扉美术馆低调存在的现象几乎可以算作广州大量艺术机构特点的典型,“不管是扉美术馆,还有近几年广州新开设的很多空间,它们在很大程度上还是处于一种比较自我的状态,并不那么主动地介入到当代艺术的整体系统中。”从10年前便开始和扉美术馆合作的策展人胡斌在听到我对扉美术馆的疑问之后,这样回答到。而就在我和胡斌约在广东美术馆采访的当天,在广州天河区的柯木朗艺术园尚艺空间同期开幕了由艺术家石磊策展的广州艺术家群展“潜存的欢愉”,但好像甚少有人关注。
在胡斌看来,广州有国际化程度非常高的艺术机构,也有大量处于野生状态,既不在官方主流范围之内,又进不了前沿当代艺术系统的艺术家和空间,这其中有主动的边缘也有被动的边缘。或许因为没有那么集中的资本利益摆在面前,也没有受到官方主流的关注,有时广州的当代艺术创作会被认为相对纯粹。而说到似乎广州的机构和艺术家很享受这种自足的状态,胡斌流露出文章开头陈侗似的语气:“有的可能还是因为够不着吧,既然不太够得着,就做自己的东西咯。”
“广州经济还是比较发达的,随便做点什么都可以生活吧;底子还是有的,档次高的活动还是很多,虽然谈不上多热闹,但也看不上那些很low的喧嚣”,最终胡斌还是为这样的状态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而当我问到赵趄说广州的当代艺术规模同经济规模严重不匹配的时候,赵趄又模仿起了陈侗的口吻:“为什么要匹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