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求伯乐
Hi:这是你的第五个美术馆,一切从零开始。最开始给自己制定了什么目标吗?
谢:没有预期,新的美术馆在大西北的黄河边,在绿洲边,赞助人理性而尊重艺术,就去了大西北。全世界的馆长离职只有两种状况,艺术界都明白。而我只求伯乐。
Hi:由于银川当代美术馆隶属宁夏民生房地产公司,政府和企业的介入,是否会让你在“施展拳脚”的时候有所束缚?
谢:目前还没有。往上经营是每个美术馆管理者必修的学分,只有良好的沟通,美术馆才能获得更多的资源、更通畅的行政、财务流程,馆内专业人才不至于消耗在管理流程。这是另一种智慧,连包括写报告、集团教育、回馈机制,都是艺术界人士忽略的。
世界已经变了
Hi:你曾在采访中提到银川当代美术馆是“政府购买服务”,日本和台湾有过这种“官办民营” 先例,在中国可以算是首次对外宣称的政府购买项目。在你看来,银川当代美术馆的这种“政府购买服务”有什么银川特色?
谢:银川是唯一的回族自治区,但是政府购买服务应该不只针对银川,其他民营美术馆应该留意这个政策。
Hi:民营美术馆不能无止境去消耗民营企业的钱,张子康就曾经提到“从长远看需要引进基金模式”。你觉得这个方式在银川是否站得住脚?
谢:中国没有一个民营美术馆目前成功采用基金会模式来正常运作。这是文化政策问题,是国家层面的问题。已开发的国家都采取基金会模式以期永续经营,但是我觉得新暴富的企业不会按照这个游戏规则,世界已经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