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那次在白盒子的展览,你曾对外宣称是“一次失败的展览”,所以“这里没有问题”一定程度上是回应了那次的展览吗?
沈:其实也不能说是“失败的展览”,因为我认为没有“成功”和“失败”这一说,我们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这就是成功,毕竟我们有经历反思,并有勇气把这件事说出来。
其实大多数艺术家都面临着这一种困境:我们做了这么多年,还没有逃离杜尚、博伊斯这两条线,还是在他们画好的圈里面思考作品、做作品。我试图在找到一种方法,但也困惑了很多年。那次展览筹备了一年,我一共提出了7个方案,但全部相继被自我推翻了:虽然在那些方案里,我们的表达方式不一样,但这种形式似乎是有人做过,所以就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