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他曾经去了一年半澳门,这可能是他去得最远的地方了。尽管一直“宅”在香港,但他却是一个非常活跃的终身双语学习者。他从未接受过科班艺术教育,也未留洋深造,只曾修读伦敦Press Art School的函授美术课程,因此他与20世纪风起云涌的艺术运动几乎没有直接的交集。但他尽最大可能通过画册、杂志等二手资料获得最新信息,消化,传播,推而广之,并一直在通过二手的资料和外界的国内国际艺术家交流。在剥除了当地的文化环境影响,他更多是对图像本身的吸收,如一台奇妙的“图像处理、输入—输出”机器,带入自己身处的香港碎片的复杂算法,一番重新演绎。显然,福伯创造了一个源自香港,又超越香港的图像世界。从这个意义上讲,把陈福善放到整个世界现代艺术史中都是有一席之地的。一人创造一个流派。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