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美术馆接力《15个房间》 今天我们需要什么样的艺术?
9月25日,龙美术馆(西岸馆)《15个房间》如约而至。这幢由策展人汉斯·乌尔里希·奥布里斯特与克劳斯·比森巴赫发起的“11、12、13、14、15个房间”系列展览就像一幢不断扩张的房子,每年增加一个房间,灵感来源于温切斯特神秘屋的主人温切斯特夫人,她指使工人不停的建造房子,不能停下。
《15个房间》策展人汉斯·乌尔里希·奥布里斯特与克劳斯·比森巴赫
汉斯·乌尔里希·奥布里斯特与克劳斯·比森巴赫这对老朋友,相识了已经25个春夏秋冬。缘起于龙美术馆馆长王薇在2014年瑞士巴塞尔期间与《14个房间》的相逢,这场充满魔力的15个房间才有机会与中国观众面对面。打开每个房间的门,参观者得以拥有私密的空间与作品相处。在美术馆的开放时间内,观众走进的艺术现场不是简单的活动表演而是使其像雕塑作品般的永久存在。
龙美术馆一楼展厅《15个房间》现场
一位是蛇形画廊联合总监的汉斯·乌尔里希·奥布里斯特,一位是MoMa PS1馆长兼首席策展人的克劳斯·比森巴赫,面对艺术,他们总有说不完的话题。无数次的在各种艺术现场偶遇,然后头脑风暴,在不同的对话当中激发了他们想要回顾行为艺术的出发点,走出策展人给人傲慢的误区,从而强调学习的过程,直至追问“Are you here?”这也是策展人一直在谈话中强调的“现场艺术”。
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艺术必须是美的,艺术家必须是美的》 1975
表演者用力地、无间断地梳理她的头发50分钟以上,在这期间,她会想念咒语一般不断地重复一句话:“艺术必须是美的,艺术家必须是美的。”
表演者用力地、无间断地梳理她的头发50分钟以上,在这期间,她会想念咒语一般不断地重复一句话:“艺术必须是美的,艺术家必须是美的。”
布鲁斯·瑙曼《墙—地板的位置》 1968
一个表演者再现了28个墙面和地面动作,其顺序来自艺术家的原始录像资料。表演者须研究录像中的原始动作编排,并一丝不差地按照正确的顺序复制整套动作。
一个表演者再现了28个墙面和地面动作,其顺序来自艺术家的原始录像资料。表演者须研究录像中的原始动作编排,并一丝不差地按照正确的顺序复制整套动作。
小野洋子《触片》 1963/2014
参观者可以在黑暗中互相触碰。有些人会被蒙住眼、有些会发现能在墙上写字的铅笔,作品挑战着观众对亲密和隐私的感受和认知。
参观者可以在黑暗中互相触碰。有些人会被蒙住眼、有些会发现能在墙上写字的铅笔,作品挑战着观众对亲密和隐私的感受和认知。
“现场艺术”在19世纪60年代的西方艺术史上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它不再依附于物来完成作品的呈现,而是更多的用指示性的表演来完成自己与观众的互动。在今天看来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1975年的现场作品《艺术必须是美的,艺术家必须是美的》,留下来的似乎只有影像而已,但是这并不是艺术家的初衷。在过去与今天的艺术形式中,似乎还有一种存在的方式——Are you here?
胡向前《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是一场极具表现力的舞蹈,最初在室外的斑马线上进行的演出。但当绿衣人和红衣人被放置在“15个房间”的密闭空间里,进行每天例行8小时的演出时,他们将如何适应这个新的环境?对“两个男人”进行解构的语境正是让艺术家为之着迷:当没有交通可言的时候,红绿灯会做些什么呢?
《两个男人》是一场极具表现力的舞蹈,最初在室外的斑马线上进行的演出。但当绿衣人和红衣人被放置在“15个房间”的密闭空间里,进行每天例行8小时的演出时,他们将如何适应这个新的环境?对“两个男人”进行解构的语境正是让艺术家为之着迷:当没有交通可言的时候,红绿灯会做些什么呢?
罗曼·欧达科 《交换》 2011
一名表演者坐在桌子后面,就好像一名小贩。他带着一件东西。当第一个观众走进房间后,表演者会试着用自己的东西跟这名观众进行交换,可以交换观众随身携带的任意一件他愿意交换的物品。这便成为了可以无限延续的以物易物链和交流链,其过程持续整个展览期间。
一名表演者坐在桌子后面,就好像一名小贩。他带着一件东西。当第一个观众走进房间后,表演者会试着用自己的东西跟这名观众进行交换,可以交换观众随身携带的任意一件他愿意交换的物品。这便成为了可以无限延续的以物易物链和交流链,其过程持续整个展览期间。
这是房间系列开始的背景,展览的概念诞生于2011年的曼切斯特国际艺术节,最初的设想仅是一个每年举办一次的展览。2011,《11个房间》展览首秀;2012年,在埃森鲁尔艺术节上,增加了一个房间;之后一年,《13个房间》展览在悉尼举办,组织者为卡尔多公共艺术项目;随后《14个房间》展览由瑞士贝耶勒基金会美术馆和巴塞尔剧院推出;今年,《15个房间》展览来到了上海龙美术馆。
曹斐 《即将到来》 2015
空间内,两套架子鼓呈90度固定安装在两侧墙上,天花板中间安装两组秋千,两位演员在空间内向两侧荡秋千,每次她们都试图在最大限度的晃动距离中,用身体最远的部位去碰触乐器。
空间内,两套架子鼓呈90度固定安装在两侧墙上,天花板中间安装两组秋千,两位演员在空间内向两侧荡秋千,每次她们都试图在最大限度的晃动距离中,用身体最远的部位去碰触乐器。
徐震 《只要一瞬间》 2005
一个人体神秘地飘浮在半空,仿佛凝结了时间和空间,推翻了一切物理束缚。作品探讨的是“以身体作为物质”和“身体的物质性”,在我们试图厘清双眼所见的过程中,也挑战着物理的限制河认可的可能性。
一个人体神秘地飘浮在半空,仿佛凝结了时间和空间,推翻了一切物理束缚。作品探讨的是“以身体作为物质”和“身体的物质性”,在我们试图厘清双眼所见的过程中,也挑战着物理的限制河认可的可能性。
在每个房间内都有一个或多个人演绎的作品,真人演出,但并非艺术家本身。当参观者进入房间时,会看到正在表演的作品。每个房间都有门,参观者得以拥有私密的空间和作品亲密相处。门是一个空间区域的界限;你进入的这一个空间非常小,所以它并不是一个舞台,也不足以称之为画廊,它是以人为中心的一个空间。
阿洛拉和卡尔萨迪利亚《旋转门》 2011
一群舞者从墙的一端到另一端一字排开,阻挡观众的去路。他们的动作让人想到游行、部队行军和群舞表演。由舞者组成的“人墙”会慢慢旋转,迫使观众从房间的一侧移动到另一侧,就好像穿过一道旋转门。
一群舞者从墙的一端到另一端一字排开,阻挡观众的去路。他们的动作让人想到游行、部队行军和群舞表演。由舞者组成的“人墙”会慢慢旋转,迫使观众从房间的一侧移动到另一侧,就好像穿过一道旋转门。
奥托邦戈·恩坎加 《植物繁殖体》 2014
展厅的另一大亮点,自然不能错过第二次合作赫尔佐格和德梅隆建筑事务所的空间设计。走进龙美术馆一楼展厅,结构墙上的镜面使用,无不让人感到空间的错乱。当视觉消失在重叠的空间中时,每一道打开的门也不再有秩序感。克劳斯向大家解释道,“当观众作为人走进房间,表演者作为雕塑在房间中存在之时,你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独的个体,你需要与之发生关系——人与人之间的张力,镜子的折射都在回应着主题。”
劳拉·利马《男人=肉体/女人=肉体-平面》 1977
这个房间层高仅45厘米。在房间后侧,一名残障人士平躺在地上,旁边放着一盏灯。观众必须蹲下或躺下才能欣赏这件作品。
这个房间层高仅45厘米。在房间后侧,一名残障人士平躺在地上,旁边放着一盏灯。观众必须蹲下或躺下才能欣赏这件作品。
琼·乔纳斯 《镜面检查》 1970
表演者手里拿着一面圆形的小镜子,认真检查自己的身体。镜子成为自画像的象征,同时也是一种碎片化的工具,反映着身体的部分而非全部。
表演者手里拿着一面圆形的小镜子,认真检查自己的身体。镜子成为自画像的象征,同时也是一种碎片化的工具,反映着身体的部分而非全部。
多米尼克·冈萨雷斯-弗尔斯特 《R.155》 2015
作品将对观众的空间感知力和情感状态发起挑战,带有极简主义色彩的强大张力之中亦不乏细腻微妙,只待观众的参与来激发。
作品将对观众的空间感知力和情感状态发起挑战,带有极简主义色彩的强大张力之中亦不乏细腻微妙,只待观众的参与来激发。
双飞艺术中心 《奶之纯爱》 2011
“双飞”邀请了2组各9名演员,一组年轻、一组老年男性,分别安排在上午和下午不同时间来演绎“双飞”共享牛奶浴的图景——岁月、容颜、哺育……这些显而易见的因素加上演员们近两个月的亲密共处,期待向观众们再次证明“爱”就是永恒的话题。
“双飞”邀请了2组各9名演员,一组年轻、一组老年男性,分别安排在上午和下午不同时间来演绎“双飞”共享牛奶浴的图景——岁月、容颜、哺育……这些显而易见的因素加上演员们近两个月的亲密共处,期待向观众们再次证明“爱”就是永恒的话题。
张洹 《2015家谱》 2015
作品《2015家谱》通过对8位90后出生的男女进行访谈和调研,来研究新一代龙族后人的人生和梦想。
作品《2015家谱》通过对8位90后出生的男女进行访谈和调研,来研究新一代龙族后人的人生和梦想。
提诺·赛格尔 《这是交易》 2002
提诺·赛格尔是所有房间系列展览的灵感来源之一(《11个房间》),曼切斯特美术馆于曼切斯特国际艺术节、《12个房间》,埃森鲁尔艺术节、《13个房间》,卡尔多公共艺术项目)。自2000年以来,他创造了很多通过语言、行为和歌曲激起人们相遇冲突的情境,通过真实而极具体验性的艺术作品表现出来,持续于整个展览的开放期间。
提诺·赛格尔是所有房间系列展览的灵感来源之一(《11个房间》),曼切斯特美术馆于曼切斯特国际艺术节、《12个房间》,埃森鲁尔艺术节、《13个房间》,卡尔多公共艺术项目)。自2000年以来,他创造了很多通过语言、行为和歌曲激起人们相遇冲突的情境,通过真实而极具体验性的艺术作品表现出来,持续于整个展览的开放期间。
开幕现场,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透过视频的方式诠释其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