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冠中的水墨拍卖历程

作者：李天琪 2021年5月19日专题 •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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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市场的高低走势向来难以预测，同一位艺术家在十年之内经历价格暴涨与腰斩的案例并不罕见。但在起起落落的二级市场行情中，似乎总有几位因为牢靠的拍卖成绩、稳定的成交、有力度的价格成为“拍场常青树”。其中一例，就是二十世纪中国美术史上不可忽略的旗帜性人物——吴冠中。

70年代，“重操水墨”

一生都致力于研究“油画民族化”和“国画现代化”的吴冠中，从上世纪70年代中期开始，就在油画和水墨之间来回“走动”。虽然两类作品均倍受市场认可，但水墨作品似乎更具市场认知度，2019年的破亿水墨大作《狮子林》更是拉高和唤醒市场，让人们重新认识了吴冠中及其成就。恰逢永乐拍卖2021春拍“生命的风景——吴冠中作品专场”中呈现了多幅吴冠中晚年的精品水墨，我们对艺术家水墨作品的拍卖史做了一个简要的梳理。

吴冠中最贵水墨作品TOP10

TOP 1

《狮子林》

1988年作

1.44亿元

2019中国嘉德

TOP 2

《荷塘》

1997年作

9133.2 万元

2016保利香港

TOP 3

《双燕》

1988年作

5405 万元

2018北京保利

TOP 4

《野藤明珠》

1996年作

5117.5 万元

2019华艺国际

TOP 4

《网师园》

1980年作

5117.5 万元

2016华艺国际

TOP 6

《山城重庆》

1979年作

4433.54 万元

2020香港苏富比

TOP 7

《日照群峰》

1983年作

4422.99 万元

2019苏富比香港

TOP 8

《交河故城》

1981年作

4070 万元

2007北京保利

TOP 9

《美利坚大峡谷》

1989年作

4045.85 万元

2019佳士得香港

TOP 10

《张家界马鬃岭》

1979年作

4025 万元

2018保利北京

著名批评家刘骁纯曾在《自然抽象观念的孕育和形成》一文中说：纵观吴冠中气象万千的绘画创作，在它的复杂的变化当中贯穿着一条红线——向现代观念转化……油画中不易实现的，他到水墨中去畅游；水墨中难以求到的，他又到油画中去尝试。如此互动递进，以数年一大步的高速度，快速甩掉了越来越多的同路人和近路人，获得了越来越大的创造性。也就是说，水墨画在吴冠中艺术的发展过程中处在前导地位，一切观念上的冒险，吴冠中都是从水墨画开始尝试，然后逐渐向油画渗透。

吴冠中的水墨实践要追溯到1974年，从油画转向水墨的原因颇为复杂，但大致可归结为两点：一方面是由于当时正值社会运动，有限的家居条件不宜开展大幅油画创作，艺术家只好在宣纸上泼墨尽兴；另一方面因为“中国对外的美术交流中，只拿国粹——中国水墨画出去展览，从来没有油画的份，油画除了参加国内难得的几次展览外，别无出路。吴冠中颇为不服，说：‘我也能画中国画’，由此‘逼上梁山’画起了中国画。”（陶咏白）

吴冠中《龟（虚谷是师）》48.5×49cm 纸本设色 1977

估价：50万-100万

北京永乐2021春拍“生命的风景——吴冠中作品专场”

虽然彼时的吴冠中已年过半百，但他的水墨创作也算“重操旧业”。1938年他升入国立艺专本科时选的是油画，可后来由于战时环境缺乏油画材料，吴冠中转入国画科，师从潘天寿，临摹历代中国画精品。吴冠中后来回忆说：“我很幸运：出国前，是跟着潘天寿学的中国画，他是完全传统的，本人画得很好。”

80年代破百万，起点很高

目前可查到的吴冠中的最早上拍纪录为1988年，香港佳士得与苏富比共有8件作品上拍，全部为纸本彩墨画，悉数成交。次年，吴冠中的《高昌遗址》在香港苏富比以187万港元的拍卖价，创下中国在世画家的最高成交纪录。

吴冠中《高昌遗址》 101.6×105cm 纸本彩墨 1981

成交价：187万港元 1989年苏富比香港

在80年代初才开始流行“万元户”的中国内地，当时的187万港元是名副其实的天价。如果做个横向比较，这一纪录是同时期赵无极最高价的2倍，朱德群的20倍。

在破纪录的高光时刻诞生之前，吴冠中的艺术生涯发生了几件大事：1987年香港艺术中心举办“吴冠中回顾展”；1988年新加坡国家博物馆举办“吴冠中画展”；1989年香港万玉堂画廊举办“吴冠中画展——万紫千红”。

1987年香港艺术中心举办的“吴冠中回顾展”是吴冠中在香港举办的首次个展，对他日后作品在国际市场的发展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正是在这次展览后，香港万玉堂画廊老板、美国人麦史镝(Stephen McGuinness)开始寻找吴冠中的作品，并为其举办了画展，销售火爆。

吴冠中在《吴冠中文丛》中提到了在香港举办展览后作品市场的变化：“从香港第一次回顾展后，我的作品在商品市场颇受青睐，香港一家美国人开的画廊万玉堂多方收集作品，举行我的个展，开幕请柬发出，想预先订画的人太多，只能按号先后进门抢订，晚上开幕，早上便已排队取号，当然是家里的佣人去排队，香港报纸评介，说买楼房排队的事有，为买画排队的事属首例。后我在日本见到万玉堂老板，他说店门的玻璃都被挤破了。”

而在新加坡国家博物馆举办个展，足见新加坡对吴冠中的认可度。这也恰好印证了资深艺术品经纪人伍劲在接受采访时所说的：吴冠中的市场最早都是在海外，新加坡、印尼、香港一带的华人收藏家是吴先生水墨市场的最早支持者。香港、新加坡等地一些叫得出名字的画廊是吴先生水墨市场早期的开拓者，帮吴先生打开了市场的局面。

吴冠中《大有余》49×61cm 纸本设色 1988

估价：200万-300万元

北京永乐2021春拍“生命的风景——吴冠中作品专场”

香港万玉堂、一画廊、新加坡斯民艺苑、新华画廊等均在新加坡和港台推广吴冠中作品，最大买家是印尼华商郭瑞腾。“郭瑞腾在上世纪90年代对吴冠中的作品购入量很大，并且在资金实力上很雄厚，很多人为投郭瑞腾之所好而专门在市场上搜寻吴冠中的精品画作，久而久之吴老作品的市场开始扩散至整个东南亚和港台地区，形成了非常广泛的收藏群体”，斯民艺苑的创办者蔡斯民和一画廊的主人方毓仁早期都是郭瑞腾的艺术顾问，对于吴冠中的市场开拓起到重要作用。

1995年，吴冠中、吴可雨（吴冠中之子）与两位艺术品经纪人合影（左起：方毓仁、吴可雨、吴冠中、许志平）图片致谢：许志平

1991年，吴冠中的《交河故城》在香港苏富比公司的拍卖会中以255万港元刷新了个人作品拍卖纪录，也再次创造了中国在世艺术家作品拍卖价格纪录。

吴冠中《交河故城》111×102cm 纸本设色 1981

成交价：255 万港元 1991香港苏富比

成交价：4070 万元 2007年北京保利

打破纪录的艺术家不常见，更不常见的是同一艺术家用同一件作品两次打破纪录——2007年，《交河故城》于北京保利以4070万人民币成交，原有纪录再度打破，升值约15倍，不过这是后话了。

不管怎么说，吴冠中都是起点很高的艺术家。资深市场专家、平艺术总监许志平在接受采访时谈到他从1993年经手吴冠中作品，单价就在30万-50万港元，但吴冠中总说自己的作品不卖、要捐。

吴冠中《山村》68×68cm 纸本彩墨 1993

估价：350万-550万元

北京永乐2021春拍“生命的风景——吴冠中作品专场”

90年代，墙内开花墙外香

用“墙内开花墙外香”来形容吴冠中的90年代似乎并不为过：1992年，大英博物馆举办“吴冠中——一个二十世纪的中国画家”展、法国巴黎市立塞纽奇博物馆举办“当代中国画家——吴冠中水墨新作、油画及素描”画展；1997年，台湾历史博物馆举办“吴冠中画展”，除了这美术馆的大型展览之外，吴冠中在印尼、新加坡、香港、韩国等地还有数个画廊展。

二级市场方面，在《高昌遗址》和《交河故城》两件百万级别的作品之后，90年代吴冠中的作品大多在数十万港元的价格区间徘徊，而且几乎全部成交于香港的拍卖行。

虽然90年代吴冠中在大陆二级市场的拍卖成绩并不存在惊喜可言，但这期间还是发生了几件助推吴冠中进入大陆艺术市场的重要事件。其一是国内企业、机构对其作品的系统收藏，其二是1999年中国文化部主办的“1999吴冠中艺术展”在中国美术馆举行。

吴冠中《春早》 41×75cm 纸本彩墨 1987

估价：100万-200万元

北京永乐2021春拍“生命的风景——吴冠中作品专场”

2000年后，质的飞跃

进入千禧年后，吴冠中的百万级别水墨作品增多，但天花板仍处于500万元。从2004年开始，内地艺术市场开始兴起，具备成熟市场资历的吴冠中在内地得到认可，他的作品也纷纷从海外回流，一二级市场同时展开对吴冠中的关注。

2005年，与现当代艺术市场的起飞同步，吴冠中的水墨二级市场价格有了质的飞跃，1988年他赴新加坡参展时在当地创作的《鹦鹉天堂》在北京保利以3025万元的天价成交，同年成交的63件水墨作品中有1/3过了百万元大关。就在天价成交的前两个月，上海美术馆举办的“吴冠中艺术回顾展”开幕。

吴冠中《鹦鹉天堂》 145×310cm 纸本设色 1988

成交价：3025万元 2005年北京保利

此后几年，由当时百雅轩的负责人李大钧与人合资开办的北京卷石轩美术馆也开始陆续购买了四五十件吴冠中作品，再加上2005-2008年间中国艺术市场的一路狂飙，吴冠中艺术市场“主场”彻底回到了中国内地，自《鹦鹉天堂》后几乎每年都有千万级成交价的水墨拍品诞生。在2007胡润当代艺术榜名单中，时年88岁的吴冠中高居榜首，他于2007年公开拍卖作品（油画、水墨）的总成交额达3.7亿元，2009年也以2.2亿元的成交总额位列第二。

吴冠中《柳荫沐牛图》123.5×246.7cm 纸本设色 1995

成交价：1456万元 2009中国嘉德

2007年，湖南美术出版社出版《吴冠中全集》（共9册），共收入了他一生各个时期在的绘画代表作品2048件，为其个人作品的真伪鉴定起了很大的作用。伍劲在谈到《吴冠中全集》时表示：在艺术家生前出版作品全集，这是国内的最早尝试。齐白石、黄宾虹、林风眠等也出版过作品全集，但均在艺术家过世之后，有些收录在全集里的作品真假难辨，所以多多少少受人诟病。吴先生的全集在生前出版，所有作品的选择是由他个人完成的，因而高度保真，这对他的市场交易具有重大意义。凡是收录到全集里的作品，价格与未收录到全集中作品价格简直天壤之别，这次永乐“生命的风景——吴冠中作品专场”上拍的几件大尺幅水墨，比如80年代的《松魂》，90年代的《苏醒》，就都是《吴冠中全集》中的作品。

吴冠中《松魂》148×201cm 纸本彩墨 1980年代

估价：2800万-3800万

北京永乐2021春拍“生命的风景——吴冠中作品专场”

吴冠中《苏醒》 150×360cm 纸本彩墨 1994

估价：9500万-1.65亿元

北京永乐2021春拍“生命的风景——吴冠中作品专场”

2010年逝世，传奇继续

2010年，吴冠中逝世，拍卖行纷纷举办吴冠中纪念专场，此时的艺术市场也从2008年的金融危机中苏醒过来，这一时期吴冠中的作品上拍数量、单件作品平均成交价格都超出此前，形成吴冠中二级市场的一个高峰。2011年，吴冠中的《狮子林》以1.15亿元的价格成交于北京保利春拍，艺术家正式迈入亿元俱乐部。

吴冠中《狮子林》 144×297cm 纸本设色 1988

成交价：1.15亿元 2011北京保利
成交价：1.44亿元 2019中国嘉德

在经过了两年的上升期后，吴冠中作品随市场整体一起呈现下滑趋势。但因为此前两年的作品价格呈倍数增长，所以即使经历市场低谷，也好于2005年前后的市场峰值，并且在一年后的2013年再次经历一个小幅度市场上涨。

吴冠中《荷塘》 144×368.5cm 纸本设色1997

成交价：1.06亿港元 2016保利香港秋拍

2017年之后，随着艺术家二级市场的逐渐成熟、价值趋于稳定、机构与私人藏家对作品的长期持有，导致流通于市场上的吴冠中水墨作品略有减少。另外，尽管吴冠中一生创作颇丰，但他在生前就曾向国内外多家美术馆捐赠了数百件作品，也对其二级市场造成一定影响。

伍劲在采访中提到：“先生把他的作品，其中很多是水墨作品捐赠给新加坡美术馆、香港艺术馆、中国美术馆、上海美术馆、浙江美术馆、清华大学美术馆、大英博物馆、塞纽奇博物馆等机构，导致真正可以在市场上流通的水墨作品，尤其是精品不多，这也是为什么吴先生的水墨市场比前辈或同时代的其他艺术家更牢靠，更有力度。”

据统计，吴冠中捐赠的作品数量高达360余件，许志平说：“这些捐赠作品的价格超过3亿-5亿元，但吴冠中却没给自己留下探讨学术、怀念的地方，不像齐白石有齐白石纪念馆，黄胄有黄胄纪念馆。”

吴冠中《贵州侗家山寨》 95×90cm 纸本设色 1980年代

成交价：2053.41万元 2017中国嘉德香港

吴冠中《双燕》 69×137cm 纸本设色 1988

成交价：5405万元 2018北京保利

2019年，吴冠中诞辰100周年，中国美术馆、清华大学美术馆、宜兴市（吴冠中故乡）美术馆、香港艺术馆等多家美术馆相继举办了吴冠中的大型展览，市场上也再次掀起一波“吴冠中热”，其作品在整个上半年风靡两岸各大拍场。2019年可以说是吴冠中的“水墨年”，在其最贵的10件水墨作品中，有4件作品成交于2019年。

2019年6月2日晚，中国嘉德春拍中“大观—中国书画珍品之夜·近现代”专场中，大创下过亿高价的的《狮子林》以1.44亿元的成交价再次打破其个人水墨作品价格纪录，为市场打了一剂强心针。

吴冠中《野藤明珠》 124×247cm 纸本水墨 1996

成交价：5117.5万元 2019广州华艺

虽说艺术市场的行情是天时、地利、人和共同作用的结果，过去30余年吴冠中的一个个关键市场节点与其重要展览的举办、作品捐赠、作品全集的出版、艺术家离世等因素息息相关，但核心还是要归结于吴冠中的作品本身的能量和吸引力——“从西方近现代艺术观念入手，逸出传统书画图像程式和笔墨程式的写意画脉”。（刘骁纯）

吴冠中《日照群峰》96×179cm 纸本设色 1983

成交价：4422.99 万元 2019香港苏富比

吴冠中《美利坚大峡谷》123.3×170cm 纸本设色 1989

成交价：4045.85万元 2019佳士得香港

2021是否会有新纪录诞生？

吴冠中80年代即进入艺术市场，较早实现了“财务自由”，有人认为这是他敢于批判诸如画院、美协这类僵化体制、发表“笔墨等于零”等震惊学界言论的原因之一，也导致其在很长时间内不受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中国画学术界认可。许志平谈到，吴冠中虽然曾受到学术界的打压，但因为许多市场有心人士的喜爱、追捧，硬挺他到今天地位。

市场认可吴冠中水墨作品的原因，一方面在于其“新意”，就像批评家水中天撰文提到的，“吴冠中的意义正在于传统水墨画发展到使人们无所适从的时候，他以自己的探索展示了一个新的可能性——离开古代大师的具体形式和技法，也有可能创作出中国风味十足的水墨画作品。”

另一方面在于其“情意”：“要害问题是着意于其情之真伪及情之素质，而对技法的精致或怪异已不再动心。情之传递是艺术的本质，一个情字了得。艺术的失落同步于感情的失落，我不信感情的终于消亡。”（吴冠中《一个情字了得》）

“美育人生——吴冠中百年诞辰艺术展”展览现场，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 2019年

在2021永乐拍卖“生命的风景——吴冠中作品专场”中呈现的几件吴冠中晚年水墨，主要创作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均体现出批评家陶咏白所说的“用西方现代的绘画形式法则这把解剖刀，解剖着中国传统绘画中的意境美”的特点。

《新林》《松魂》《春早》是80年代后期的作品，吴冠中创作水墨画始于70年代，创作高潮却是在80年代以后，其作品逐渐脱离与客观物象的联系，“已濒于断线的边沿”，进入了一个抽象水墨的发展高峰期。90年代以后，他的风格更加抽象和简约，减少了叙事性的内容，而更富于抒情性，画中的物像犹如概括和凝练的诗化语言，从《苏醒》《山村》中可见一斑。其中长达2米的《松魂》和3.6米的《苏醒》格外引人注目，前者曾于2013年北京保利秋拍中创出3392.5万元的高价，后者曾在1999年中国美术馆吴冠中大展中展出，尺幅比创下1.44亿元天价的《狮子林》还要大，如今首次出现于二级市场，是否会有新纪录诞生？我们拭目以待。

吴冠中《新林》 68×137cm 纸本水墨 1988

估价：680万-980万元

北京永乐2021春拍“生命的风景——吴冠中作品专场”

吴冠中：历年重要个展

1978 吴冠中作品展中央工艺美术学院

1979 吴冠中绘画作品展中国美术馆

1987 吴冠中回顾展香港艺术中心

1988 吴冠中画展新加坡国家博物馆

现代中国绘画巨匠——吴冠中画展日本西武画廊

1989 吴冠中画展——万紫千红香港万玉堂画廊

吴冠中—— 一个当代中国艺术家美国旧金山中华文化基金会

1990 行到水源处——吴冠中画展万玉堂画廊（新加坡、台湾及香港）

吴冠中画展韩国汉城玄画廊

1991 吴冠中眼中的香港香港土地发展公司

1992 夕照看人体——吴冠中人体画展新加坡文物馆和斯民艺苑

吴冠中——一个二十世纪的中国画家大英博物馆

吴冠中新作观摩展香港一画廊

1993 吴冠中四十年速写展新加坡文物馆和斯民艺苑

当代中国画家——吴冠中水墨新作、油画及素描巴黎市立塞纽奇博物馆

1996 吴冠中小幅作品展香港一画廊

1997 吴冠中画展台湾历史博物馆

1999 1999吴冠中艺术展中国美术馆

2002 涯惟智——吴冠中艺术里程香港艺术馆

2003 此岸·彼岸——吴冠中艺术50年经典回顾新加坡 “好藏之”(Art Retreat)美术馆和吴冠中美术馆

吴冠中小幅精品展香港一画廊

2004 情感，创新——吴冠中水墨里程世界巡展巴黎站

2005 吴冠中艺术回顾展上海美术馆

2006 吴冠中《一九七四年•长江》等作品向国家无偿捐赠仪式暨吴冠中历年捐赠作品汇展故宫博物院

走进京师——吴冠中版画展暨2006年新作展北京师范大学

吴冠中2006年新作展清华大学美术学院

吴冠中2006年新作展百雅轩画廊

2007 沧桑入画——吴冠中艺术展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

天地之艺——吴冠中版画展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美术馆

吴冠中版画展浙江大学

2009 耕耘与奉献——吴冠中捐赠作品展中国美术馆

2011 纪念吴冠中先生逝世一周年精品展保利艺术博物馆

2012 “ 画‧舞‧乐”吴冠中作品展香港艺术馆

水墨革命：吴冠中作品回顾展纽约亚洲协会美术馆

2014 融合与超越：吴冠中画展巴黎中国文化中心

艺行无疆——吴冠中绘画作品展广东省博物馆

2015 吴冠中：大美无垠新加坡国家美术馆

2016 文心画眼——吴冠中书画精品展山西博物院

2018 吴冠中：画镜与文心新加坡国家美术馆

风筝不断线——走进吴冠中的绘画世界湖南省博物馆

2019 中国美术馆典藏活化系列展——乡情·吴冠中百年诞辰纪念展宜兴市美术馆

美育人生——吴冠中百年诞辰艺术展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

风筝不断线——纪念吴冠中诞辰一百周年作品展中国美术馆

参考文献

陶咏白《走进吴冠中》《吴冠中的水墨‘突围’》

贾方舟《我所认识的吴冠中》《吴冠中水墨行程三十年》

刘骁纯《自然抽象观念的孕育和形成》

李苏桥《别YY了，吳冠中的《周庄》卖了2个亿真的不关你事〉

发表于《Hi艺术》2016年4月5日

刘礼福《吴冠中作品的市场缘何独树一帜？》

刊于《艺术市场》2019年6月号

Hi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