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 要真正相信艺术这件事儿
2005年北京电影学院毕业,2013年创35岁以下青年艺术家作品拍卖最高纪录,可以说陈飞的经历与中国当代艺术市场的高速发展是一种互相见证的关系。他过去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十年,又如何在未来的十年中“战出来”?
艺术家陈飞
Hi艺术=Hi 陈飞=陈
十年创作是惯性使然
Hi:从2006年到2016年,在中国当代艺术迅速发展的十年中,你个人的创作是怎样一步步走过来的?
陈:好像是从我刚开始画画的时候,就有人说当代艺术发展怎样不好,到现在越来越不好了。但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好”究竟是怎样界定的;对我个人而言,没有刻意在意过这些事情,就是根据自己的性格,从开始到现在都保持着一种创作的惯性。
陈:好像是从我刚开始画画的时候,就有人说当代艺术发展怎样不好,到现在越来越不好了。但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好”究竟是怎样界定的;对我个人而言,没有刻意在意过这些事情,就是根据自己的性格,从开始到现在都保持着一种创作的惯性。
2011年陈飞今日美术馆个展“陌生人”现场
2014年初,陈飞在贝浩登香港空间举办个展“我和肉”
Hi:早在2013年苏富比(北京)秋拍的时候,你的《熊熊的野心》以542万元成交,创造了35岁以下青年艺术家作品拍卖最高纪录,作为当事人你是如何看待的?
陈:其实我也能理解,作为一个有噱头的事件,比如高瑀第一次过100万,张晓刚第一次过1000万,这些跟市场有关的艺术事件,无论是画廊、拍卖行还是媒体,都想去聊。但这件事对我最大的影响,只是身边的朋友多了一些日常的调侃和谈资。
陈:其实我也能理解,作为一个有噱头的事件,比如高瑀第一次过100万,张晓刚第一次过1000万,这些跟市场有关的艺术事件,无论是画廊、拍卖行还是媒体,都想去聊。但这件事对我最大的影响,只是身边的朋友多了一些日常的调侃和谈资。
《熊熊的野心》 240×190cm 布面丙烯 2009
《陌生人》 240cm×190cm×2 亚麻布、丙稀 2011
Hi:这件事对你的创作和市场带来哪些影响?
陈:做艺术不像是演艺行业那样,有了出名的代表作之后,就会水涨船高。说实话,这个圈子并不大,大家也都互相认识,所以对我没太大影响。可能艺术市场需要这样一个刺激点,这事儿就被放大了,但艺术家其实更关心自己的创作。
陈:做艺术不像是演艺行业那样,有了出名的代表作之后,就会水涨船高。说实话,这个圈子并不大,大家也都互相认识,所以对我没太大影响。可能艺术市场需要这样一个刺激点,这事儿就被放大了,但艺术家其实更关心自己的创作。
允许有人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Hi:作为入围《Hi艺术》十周年TOP100的三位80后之一,你怎样看待这个名次?
陈:如果这个数据是以二级市场成绩为主的话,其实反映的也就是你的作品被转卖的一个数据,但一级市场又难以统计。所以,既然你存在,就会被进行一种梳理、被提及,能进这个榜单还是挺荣幸的,这十年自己的创作与《Hi艺术》杂志也是一种相互见证。
陈:如果这个数据是以二级市场成绩为主的话,其实反映的也就是你的作品被转卖的一个数据,但一级市场又难以统计。所以,既然你存在,就会被进行一种梳理、被提及,能进这个榜单还是挺荣幸的,这十年自己的创作与《Hi艺术》杂志也是一种相互见证。
Hi:作为80后艺术家,你觉得该如何像十年前的70后一样“战出来”?有什么经验想要分享?又有哪些创作困境需要面对?
陈:如今的当代艺术创作面貌更加多元,可能有些人对社会的责任感、使命感更强,但不能要求每个艺术家都“苦大仇深”,而应该允许有人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我个人的创作可能就更关心自己架构的世界观和趣味体系。上一代艺术家的创作,与中国社会变革的时期是分不开的,80后所面临的尴尬是,整个社会处于一个平缓期,语言似乎已经用完了,艺术发展所需要的刺激越来越少。
陈:如今的当代艺术创作面貌更加多元,可能有些人对社会的责任感、使命感更强,但不能要求每个艺术家都“苦大仇深”,而应该允许有人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我个人的创作可能就更关心自己架构的世界观和趣味体系。上一代艺术家的创作,与中国社会变革的时期是分不开的,80后所面临的尴尬是,整个社会处于一个平缓期,语言似乎已经用完了,艺术发展所需要的刺激越来越少。
《Hi艺术》十周年现场的陈飞
把“童子功”再来一遍
Hi:过去十年间中国当代艺术市场的变化,带给你最直观的感受是什么?
陈:十年对于任何事来说,都是一段不短的时间,说是高速发展也好,野蛮增长也好,中国当代艺术已经由最开始的混乱逐渐变得似乎有了一个“规则”。这些年无论是艺术家还是藏家,在当代艺术圈里进进出出,最后留下来的人,都是真正相信这事儿的人。
陈:十年对于任何事来说,都是一段不短的时间,说是高速发展也好,野蛮增长也好,中国当代艺术已经由最开始的混乱逐渐变得似乎有了一个“规则”。这些年无论是艺术家还是藏家,在当代艺术圈里进进出出,最后留下来的人,都是真正相信这事儿的人。
《工厂的春天》 180×240cm 亚麻布、丙烯 2012
《不羁的青春》 180×240cm 亚麻布、丙烯 2015
Hi:对于当代艺术接下来的十年,你有何预期,又将如何面对?
陈:大家之前所看到的并热衷于讨论的“叙事”作品可能不会再有了,其实我一直是抱有敌意的,我的初衷并非如此,但大家喜欢,我可能会刻意做成这样,我觉得自己已经编排完了。接下来,我想画“美术”这两个字,把最开始所经历的“童子功”再来一遍,更像是回归到基础绘画。对于未来我从来不敢断言,十年后再往回看,可能才能知道谁的点踏得最准,但对于现在,它可能只是一种流行性。
陈:大家之前所看到的并热衷于讨论的“叙事”作品可能不会再有了,其实我一直是抱有敌意的,我的初衷并非如此,但大家喜欢,我可能会刻意做成这样,我觉得自己已经编排完了。接下来,我想画“美术”这两个字,把最开始所经历的“童子功”再来一遍,更像是回归到基础绘画。对于未来我从来不敢断言,十年后再往回看,可能才能知道谁的点踏得最准,但对于现在,它可能只是一种流行性。
Hi:考虑过这系列作品的市场吗?
陈:可能对于一些观众、藏家而言,会让他们感到失望。但画画这件事,不像歌手唱一首歌,有那么快的时效性,它需要等未来一个发酵的时期,当然这个发酵也有可能是失败的。这还是一个关于信不信的事儿。
陈:可能对于一些观众、藏家而言,会让他们感到失望。但画画这件事,不像歌手唱一首歌,有那么快的时效性,它需要等未来一个发酵的时期,当然这个发酵也有可能是失败的。这还是一个关于信不信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