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花惹鸟 童昆姬
拍摄肖像前,童昆鸟突发奇想将红色颜料喷在自己脸上,打造了画中姬同款红唇和下巴。思绪回溯到2020年《Hi艺术》对童昆鸟的采访,那时的他也曾说:“(开幕)穿什么没有想好,但我应该会涂口红吧。”
我问他为何对红色嘴唇情有独钟,他解释道:“其实特别简单,疫情时戴口罩,嘴巴总处于一层雾的状态,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是长沙人,爱吃辣,经常辣得嘴会红。”
摄影:董林
童昆鸟的宋画,画面一边饱满,一边留白。
童昆鸟(以下简写为鸟):高中经历了考前班,大学画丙烯油画,还有做丝网版印,选修过几次国画,也有学壁画或者是白描。对工笔或者说偏传统国画的专注是近三四年,从开始尝试小的木板再到绢。当时画木板丙烯,我觉得木纹很像绢的质感,后来直接用绢。
鸟:我平时工作状态是白天在工作室创作,晚上绘画。现在新的这批绢本上的绘画,也是从之前的木板绘画实践发展而来,所以其实我一直都有画画。这次“蔫花坏鸟画中姬”是第一次比较全面的以绘画为主体的展览,不像之前绘画在展览的呈现更多作为背景或者是在装置或空间里的补充。
Hi:你的绘画和以往的装置或者行为作品之间是否存在内在联系?
绢面,矿物颜料等 2023
(请横屏观看)
绢面、矿物颜料等 2023
鸟:我在想自己是不是能竞争水墨行业(笑),或者当一个偏传统的国画艺术家也挺好,毕竟这是我自己喜欢的创作方式。当代艺术比如实验、表演、装置,和水墨之间总是界限分明,有时候我想两者之间可以通一通。之前在国外展览,他们对中国传统的工笔水墨的认知并不能找到一个通道。
鸟:是的,这个是没法抗拒的。比如说在画这批画的同时,我还做了行为表演,也做了雕塑,只是一段时期,我会更专注的主要推进一个,因为做一个新的系列作品,挺需要时间和精力的。